「没有,别说生气,他那人做事也不落把柄,他的喜好我还真不清楚。」
她喔了一声,「要是妳哥生气的话,妳会怎麽哄」
程恩渝咬着麵一时说不上话,倒是双眼瞪得老大,一副妳疯了吧,程寻那人怎麽哄,不被他弄死就不错了。
徐丹颖咬着脣,陷入沉思。
「干麽?妳、妳不会是良心不安去他面前讲了什麽吧?」
「我就问妳,妳哥看起来像笨蛋吗?」
「」
程恩渝断然没有食慾了。
她前阵子过得战战兢兢,碰上程寻都不敢正眼看他。
结果就如徐丹颖所说,他毫不知情,想到他从小佔尽好处,强势的态度让程恩渝吃了不少苦头,她忽然就没那麽担心了。
甚至还能拿来开玩笑了。
「我们徐丹丹真带种,居然把我哥耍得团团转。」她说,「此事开始,妳得到我所有的景仰。」
两人沉默了一时半刻。
程恩渝忽然起身要收拾行李,「我看我先回家避难好了,我爸妈在,我哥也不好动我。」
平时看惯程恩渝雷厉风行的处事态度,徐丹颖见她神经兮兮的就觉得好笑。
程恩渝打她的背,「妳还笑得出来?现在是妳跟他發生关係,我最多就是被牵连。妳上回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被發现吗?难不成一试成主顾,又滚在一起」
徐丹颖没好气地看她。
当时醒来时,全身像散了架,宿醉的头昏脑胀,搭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未乾的精水自私密处流出,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男人喉结处和肩膀上的吻痕,如同一簇一簇盛放的红花,明显说她在床上也不遑多让。
徐丹颖懊恼的就是这点。
她的思想并不传统,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子肆意纵情,事后甚至留恋妄想。
程恩渝冷静下来后,「是说,妳好像没跟我分享过程。」
「」
「我哥那个什麽还行吧?」程恩渝试探性的问。
「不知道。」徐丹颖不想讨论。
「妳是说我哥让妳没感觉?」程恩渝擅自曲解她的话,「完蛋了,我爸妈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妳别去乱说。那天,我喝多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说起这件事,我才正想问妳,妳平时不太喝酒的人怎麽那天跟灌水似的。」
她回神,「妳生日,我高兴啊。」
程恩渝嗤了一声。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程恩渝抱怨几句组员后,化了妆便出门上课。临走前,说道:「我觉得这事都發生了妳也不用想太多,就算我哥知道,怎麽说都是女生比较吃亏,他应该不会为难。」
她走后,徐丹颖下意识的摸了摸只有一耳的小雏菊。
另一隻耳环,程寻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