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天,一位學長悄悄將她拉去後籃球場,開口就是要她手淫。他大方的露出挺立的玩意兒,有些沾沾自喜,「學妹,妳摸一下它。」
沒有預期中的驚嚇,徐丹穎端詳著那物幾秒鐘,有些納悶,「這東西本來是這麼小的嗎?」
戳中男孩子間的忌諱,學長登時變臉,拽著她的頭髮讓她起身,「平常看妳跟一群男生混在一起,想來也不會是多乾淨。」
莫名遭罵的徐丹穎蹙眉:「不是學長把我帶來這的嗎?」
聽聞,他氣得臉色一陣青,將她甩在地後,擼了擼胯下的熱物,將黏稠的液體都噴在徐丹穎的裙上,接著拉了拉褲子就走。
沒多久她就成了女生們口中的綠茶婊,專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國中三年,一套課本少說都得換一次。後來高中讀了不同區的女校,沒了男生,她還選擇住宿,少了那些莫須有的事,日子好過許多,但她還是沒什麼朋友。
「交朋友哪有什麼難的,妳這麼漂亮,大家都想認識,妳覺得處得來就聚在一起玩,處不來就散了。」
徐丹穎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有人幫忙,籌備園遊會的過程順利許多,徐丹穎高興的和陸河陞報告進度。她沒提參與度的事,打算自己全程包辦。
「妳真的幫我很大的忙。」
陸河陞最近不僅忙學校評鑑的事,師母有孕,依他的性格,孕婦哪裡難受,他也得跟著煩惱,好幾次在路上見他都是一臉疲憊。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胎是個男孩子,很能折騰她,總在夜裡吐,果果被驚醒就開始哭鬧,這幾個禮拜都是這麼過的。」
陸河陞主動訴說,揉著有些僵硬的脖頸。
「教授的爸媽呢?不能來幫忙嗎?」
「我媽前幾年過世了,至於我爸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懂懷孕那些事,我也不願他老人家受累。」陸河陞笑,「可琴懷胎十個月已經夠累了,孩子也是我的,我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他就是一個這麼溫柔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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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颖后悔去追陆河陞了,更懊恼自己为什麽要走进来。如同与他贪欢的夜晚,她不可遏止的被他吸引,着迷他身上的温度,想把满身的悲冷渡给他。
徐丹颖觉得自己大概是单身疯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深吸几口气,这条道路比她想像中的要长还窄,她盯着路面直直地走,半分歪斜都不敢有。
身后的郑翔立还在喊,徐丹颖以前只当他健谈,现在倒是有点烦了。
她加快脚步,最后几乎是用跑的要穿过程寻的身边。
没事。
那日早上是她先醒,男人睡得沉,冷毅的眉眼柔顺许多,少了那股散漫劲儿,五官深挺,若是以这样的姿态去笑,大概会是清爽明朗的模样。
「徐丹颖。」
她放慢了脚步,却没敢抬头看他。
「上回妳让我叫住妳。」
徐丹颖彻底停下了,瞳孔微微紧缩。
她看了一眼程寻的穿着,卡其色的衬衫解了几颗扣子,制式化的制服硬是被他穿出一股不羁浪荡。
两人一身高中生装扮,停在暗道说话的模样,像极了高中时期被下禁爱令的学生,此刻却在无人的暗道偷来暗去。
「我正要去找恩渝,一起吗?」
她选了最笼统的客套话,视线却停留在他夹在指尖的菸,希望他快些拒绝。
「我们兄妹看上去有这麽亲?」
徐丹颖勾起脣,对于意料之中的话甚是满意,然而开熘的台词还未出口便听到男人说:「跟妳倒是挺亲的。」
她一愣,长窄的细道交勾出回音,耳畔环绕着他肆意的笑,如同那日深夜,两人沦陷于彼此,不顾一切沉浸在对方给的欢愉。
男人肆意的姿态没让徐丹颖感到自在,反而让她摸不着对方的底。
徐丹颖比一般女生高上许多,甚至和不少男生并驾齐驱,她很少需要仰头看人,也没这习惯,但此刻眼前的这个人,更高。
让她不得不仰望,甚至是求饶。
迫于无奈,也像是遵从弱肉强食的法则,徐丹颖还是抬眼去看他,拉开了优美的颈线,眼尾随着她的动作提了几分,从程寻这个角度看去,妖娆无尽。
徐丹颖掐着手,拉开笑颜,语气甚是凉薄:「我们好像连朋友都不太算是,话都没说过几次。」
程寻像是听到什麽笑话,喉间的笑缓沉撩人。
「确实。」
听见他没否认,徐丹颖的眼睛闪了闪。
「上回都是叫床比较多。」
徐丹颖下意识的捏了捏繫在腰间的外套袖口,不打算认这笔帐,浅浅一笑带过,「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先走了。」
程寻挑了挑眉,侧过身也没阻拦,态度大方的令徐丹颖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不走?」注意到她的犹疑,他扯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