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對她很抱歉,可能需要你花點時間安慰。」
程尋輕笑,「妳就對我沒想過什麼?」
「我去婦產科檢查過了。」她斂下眼,「沒什麼事,就算有,我也不會怪你頭上。」
程尋緩緩收了笑,頭一次見到撇得這麼乾淨的女人。
「我對你無任何非分之想,你也不用擔心女孩子對第一次是不是都很在意,我沒有那種傳統思想,你不用有任何負擔。」
徐丹穎太講理了,讓程尋一時無話。
「妳怎麼就確定我樂意?」
「否則你不會浪費時間和我在這周旋。」徐丹穎的五官精緻,眼形是些微的鳳眼,微微上勾,笑起來時風情萬種,不笑時就是冷豔性感。
「恩渝說你有很多討厭的東西,我相信徒勞的事是其中一項。」
她太聰明了啊。
「有男朋友?」
「你有女朋友。」
「散了。」
徐丹穎平靜的臉上總算多了訝異,「是因為我嗎?」
程尋用舌抵了抵牙,模稜兩可:「是呢。」
「我的解釋不管用嗎?」
程尋哼笑:「這種事解釋得清?」
徐丹穎抬眼,男人身姿挺拔,酒吧僅有的光線將他偏淺的眸色鍍上一層金。她想用慣用的謊言,卻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全是拙劣的小伎倆。
「對不起。」
程尋挑眉:「妳知道有些時候做比說更快活。」
「我沒想過要交男朋友。」
「誰說要當妳男朋友了?」他的語調含著懶散,「我是想幹妳。」
简体
啪
被激怒的并不是程寻,而是刚坐在地取悦他的女人。
「妳和程寻做了?」
尖锐的质问声让徐丹颖的耳膜一阵刺痛,灼热感黏在颊边退不去。半晌,徐丹颖缓缓转过脸,也没反驳,低着脑袋诚挚道:「对不起。」
何芝涵无法接受,反手还想再来一巴掌,后头的人拉住她的手。「差不多就可以了。」
「你还袒护她?」被制止的何芝涵小脸扭曲,像是想到什麽似的,「这不会就是你最近都不找我的原因?程寻你当初是怎麽跟我说的!」
徐丹颖出声:「请不要怪他,是我主动的。」
程寻看她。
「妳倒是敢讲。」何芝涵转身上下打量她一眼,「看就觉得是随便的女人,勾引别人的男人很好玩吗?现在心裡是不是正得意!」
徐丹颖后悔死了。
「不承认妳应该更不开心。」
听闻,程寻低头哼笑。
徐丹颖扫他一眼,蹲下身拉起还在闹的程恩渝。「丹丹妳变魔术啊?居然真找来一个跟我哥长得一样的人,好厉害!这是人肉沙包吗?我能打吗?」
徐丹颖没回她,转而对程寻说:「她喝醉了,就别跟她计较,她一开始对这件事也不知情。」
程寻扬眉。
这女人从头到尾就没为自己说半句话,表情甚至始终如一。
徐丹颖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程恩渝带下楼,叫来的计程车已经停在路边了,将人塞进车内,准备走时,她才發现程恩渝的包不知道掉哪去了。
她请司机大哥等会儿,重新跑回酒吧,询问了柜檯人员也没下落,乾脆自己进去找。徐丹颖看遍了每个桌底,再抬头时一个黑色小包落入她的视线。
徐丹颖面露喜色,人才直起身要道谢,男人已经俯身攫住她的脣,灼烈的呼吸压上她。
那夜的记忆片段瞬然被勾起。
幽静的寝室,喘息和呻吟交错无边,空气浓稠,能感受到男人灼烫的目光,穿过空气,延烧她的每一寸皮肤。
「徐丹颖。」醇厚的男音压在她的名字上,像是落了锁。
男人预料她会推开他,先一步将人抵上牆,间接制止她所有动作,长腿搁在她的腿心,若有似无的磨蹭。
酒吧的灯光颓靡昏暗,男女相贴的姿势多了,压根儿没人觉得他们突兀,顶多就是火热了些。
徐丹颖被吻得喘不上气,偏头去躲,「你说你不亲人。」
「看来记得很清楚。」
程寻没鬆嘴,反而更加使劲了,徐丹颖吐出的声息叫嚷全被他的脣舌吞没,菸草味掺杂着酒香盈满了她的喘息。
他依然不太会接吻,毫无温柔可言,热舌不断在她口裡翻弄,弄得她嘴疼。
程寻口裡溷着熟悉的茉莉花味儿,指节未抽完的菸直接在她头顶处压灭,扔了累赘,他伸手就去解她的长裙,柔软的布料贴着女人美好的曲线。
这女人还真是哪都合他的眼。
徐丹颖没有手阻止,哼哼唔唔的挣扎,程寻听而不闻。
他急不可耐的拉下一边的衣领,圆润细緻的肩微露,那块海蓝色的图纹落入他的视线,蝶翅上的斑纹微露,安静的藏匿在浅色蕾丝下,遮蔽了整身娇豔。
程寻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