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走出了范围。
谢迹冷笑了一声,沉下脸色封刀入鞘,大踏步走到团长面前嘲讽地说道:“十人本打得比二十五人还久,你们是都很享受这种蠢人打法?还是你们本来就都是蠢货?”
团长一巴掌推到谢迹肩膀上,语气嘲讽地回他:“你个没亲友的懂个屁,我们亲友一起打本都这样,犯个小错不是很正常吗,不想要工资就赶紧滚。”
谢迹的确是一个人来的,准确来说他只是想随便找个本打发一下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巧碰到了单眷,原本不错的心情在持续不停的翻车拉脱中彻底烟消云散。他面色冰冷,悄悄把手放在刀柄上,刚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还讲不讲道理了!”单眷怒气冲冲地走到谢迹身前,冲着团长控诉道:“凭什么不给他发工资,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这些犯错的人才应该没工资!”
单眷挡在前面,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河豚,谢迹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顿时怒气全消,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
“谁说他没有亲友,我们就是亲友,我们俩是一起的!我们打本从来不这样!”
他拉住了谢迹的手,瞪着所有人大声说道:“那点工资我们还不稀罕呢!我也不要了!我们不打了!”说完便大力扯着谢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自然也没看到身后目光震惊的谢迹都被他拽了个踉跄。
银霜口的风雪拍打在两人身上,四处都是冰冷的,但单眷的手却是温热的。
霸刀校服毛茸茸的,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像某种白色的蓬松的小动物,两人牵着手走出了很长一段路,单眷一直没有说话,谢迹低头看了看两人依旧牵着的手,开口打破了平静。
“单眷,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友了?”
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出声,但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谢迹玩心大起,突然凑到单眷耳边轻吻了一下红得透亮的耳垂,低声说道:“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嗯?”
灼热的呼吸突然吹在敏感的耳侧,谢迹薄唇上的温度还残留在耳垂上,更为高大的身体贴近过来,体温在寒冷的空气中存在感更为强烈,他轻轻摩挲着单眷的手,从指节摸到指腹,又从指腹摸到掌心。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拉手的吗?”谢迹手上用力,将单眷的手抬起晃了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怎么不说话?”
单眷的脸红了个透,他害羞得想把手抽出,却怎么用力也脱不出对方的手,急得他用另一只手去掰两人相连的手指,又被谢迹的另一只手抓住向前一带,整个人都倒进了宽阔的胸膛中。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抱着的吗?”谢迹似笑非笑地问道:“既然是亲友,那为什么躲我?”
单眷扭动着身体想挣开却无济于事,他低下头不敢看谢迹的脸,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小声说道:“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我们就当,就当互相不认识……不可以吗……”
谢迹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单眷有些吃痛地轻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塞进了回广陵邑的马车。
“床都上过了,现在想装不认识有点晚了吧?”谢迹有些生气,他以为单眷躲着他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见到他,刚刚对方为了自己和团里的人吵架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这个邻居是想不再躲避跟他相认了,原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单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谢迹的眼神像两道冰柱一样,仿佛一和他对视就会被冻伤,他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明明那天他都提前离开了,也躲了这么久,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头脑很混乱,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更何况对方就住在自己隔壁,他只想逃避一天算一天。
谢迹看着单眷锯嘴葫芦一样闷着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怕极了他,心情变得更差,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停在了谢迹家门口,谢迹才抓着单眷的手腕下了车,拖着人就进了自己家。
一进院子单眷就看到自己的貂跑了过来蹭了蹭谢迹的腿,他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被扯进了屋子里,只剩白貂被挡在了门外,抓了两下门又跑开了。
谢迹将人推到床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一把扯开单眷的腰带,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下人的外装。
单眷吓得双手紧紧环抱着向床内躲,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扔到床下,乱七八糟地揉成了一团,谢迹看着他双手捂住的胸口上一圈一圈缠着的布条笑了一声。
“缠起来干什么?不想被人看到?”谢迹伸出手,一用力便撕开了裹胸,失去禁锢的饱满乳肉立刻弹了出来,白嫩的皮肤被裹紧的布条勒出了些浅色的红痕,胸前淡红的两点被风一吹立刻挺立了起来,谢迹看了一眼,忽然伸出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啪啪声环绕在空荡的房间内,谢迹的手指时不时拍打过敏感的两点,单眷的脑海中浮现出被人舔吸乳尖的记忆,身体像过了电一般酥麻,瘫坐在床上无法动弹,阴茎也挺立着顶起了身下的布料。
乳肉被打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