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牵着的手,开口打破了平静。
“单眷,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友了?”
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出声,但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谢迹玩心大起,突然凑到单眷耳边轻吻了一下红得透亮的耳垂,低声说道:“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嗯?”
灼热的呼吸突然吹在敏感的耳侧,谢迹薄唇上的温度还残留在耳垂上,更为高大的身体贴近过来,体温在寒冷的空气中存在感更为强烈,他轻轻摩挲着单眷的手,从指节摸到指腹,又从指腹摸到掌心。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拉手的吗?”谢迹手上用力,将单眷的手抬起晃了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怎么不说话?”
单眷的脸红了个透,他害羞得想把手抽出,却怎么用力也脱不出对方的手,急得他用另一只手去掰两人相连的手指,又被谢迹的另一只手抓住向前一带,整个人都倒进了宽阔的胸膛中。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抱着的吗?”谢迹似笑非笑地问道:“既然是亲友,那为什么躲我?”
单眷扭动着身体想挣开却无济于事,他低下头不敢看谢迹的脸,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小声说道:“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我们就当,就当互相不认识……不可以吗……”
谢迹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单眷有些吃痛地轻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塞进了回广陵邑的马车。
“床都上过了,现在想装不认识有点晚了吧?”谢迹有些生气,他以为单眷躲着他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见到他,刚刚对方为了自己和团里的人吵架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这个邻居是想不再躲避跟他相认了,原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单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谢迹的眼神像两道冰柱一样,仿佛一和他对视就会被冻伤,他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明明那天他都提前离开了,也躲了这么久,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头脑很混乱,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更何况对方就住在自己隔壁,他只想逃避一天算一天。
谢迹看着单眷锯嘴葫芦一样闷着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怕极了他,心情变得更差,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停在了谢迹家门口,谢迹才抓着单眷的手腕下了车,拖着人就进了自己家。
一进院子单眷就看到自己的貂跑了过来蹭了蹭谢迹的腿,他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被扯进了屋子里,只剩白貂被挡在了门外,抓了两下门又跑开了。
谢迹将人推到床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一把扯开单眷的腰带,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下人的外装。
单眷吓得双手紧紧环抱着向床内躲,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扔到床下,乱七八糟地揉成了一团,谢迹看着他双手捂住的胸口上一圈一圈缠着的布条笑了一声。
“缠起来干什么?不想被人看到?”谢迹伸出手,一用力便撕开了裹胸,失去禁锢的饱满乳肉立刻弹了出来,白嫩的皮肤被裹紧的布条勒出了些浅色的红痕,胸前淡红的两点被风一吹立刻挺立了起来,谢迹看了一眼,忽然伸出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啪啪声环绕在空荡的房间内,谢迹的手指时不时拍打过敏感的两点,单眷的脑海中浮现出被人舔吸乳尖的记忆,身体像过了电一般酥麻,瘫坐在床上无法动弹,阴茎也挺立着顶起了身下的布料。
乳肉被打得红肿发热,乳尖也肿大变得熟红,单眷大口喘着气,阴茎吐出些许白液洇湿了腿间的布料,在深色的裤子上尤为明显。
“这样扇你的奶,也没什么问题吧?”谢迹停下手,看着单眷陷入情欲的脸问道:“我们不是亲友吗?”
单眷用力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我、我不是……我……不要了……呜呜……”
谢迹又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揉弄胸前的丰盈,滑腻的乳肉从指间稍稍溢出,腿间被打湿的布料也逐渐扩大。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谢迹张口用力咬了一口乳肉,含住了肿大的乳尖舔弄着,另一边乳尖又被他用手搓捏,没几下就听到单眷抖着身子尖叫了一声,前身和花穴竟是一起泄了出来。
“啊啊啊——哈啊——”单眷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他颤抖着倒在了床上,被人轻而易举地扒光了身下仅剩的一件蔽体的衣物,随后谢迹也脱下衣服扔到地上,他掰开身下人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淫水裹了一层的莹亮花穴,阴蒂怯生生地冒出头,穴瓣微微颤动着,他伸出手恶意对准花蒂轻弹了几下,立刻就听到了单眷的淫叫声。
“嗯啊——!不要!呃呜不要……那里不行……”过度的刺激让他流出生理眼泪,下意识想并上双腿,却又被人用力拉开。
谢迹一只手抬起单眷的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痛的性器在穴口拍打了几下,沾满水液润滑后猛地挺身,大开大合地顶弄着。
“单眷,你的亲友要操烂你的逼了。”谢迹打桩般地快速抽插着,他紧抓着单眷的腿肉,挺腰狠操着细嫩的内壁,口中不断说着下流的话,“被亲友操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