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肉买的时候很好看，叫什么月影，近乎透明的白，带一点果粉，商家极力向他推荐，白煜便买下了它。

他听说过多肉的坚韧和易于照料，心想即使自己不太擅长养植物，应该也能轻松应对。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即使是再顽强的植物，落到打工人的手里，也是难以生存的。

白煜每天忙于工作，经常忘记给多肉浇水，或者就是一次性浇太多。

多肉原本饱满的叶片很快便开始萎缩，最后只剩下一堆残骸。

而如今在这残骸中又孕育出了新的植物，甚至长得比原来还要好看。

在一指长的根茎上，延伸出了两瓣狭长细弱的叶片，边缘略微卷曲，呈现出完全透明的色泽，上面的脉络则是淡红色，散发着异乎寻常的美丽。

虽然这与白煜之前买的多肉大相近庭，之前的多肉矮小圆润且丰满，现在盆里的形态修长，更类似于绿叶植物的幼苗。

但这点差别对白煜来说不足为奇，毕竟他可是连多肉都能养死的人。

这奇特的外形匹配不上白煜匮乏的植物学知识，那再正常不过。

白煜看着这叶片，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兆头，残骸中孕育出新的希望。

当白煜的指头轻轻伸过去时，那叶片像是被热源吸引，也在朝着白煜的手指靠近。

“喵呜！”小黑这次叫得更大声了。

当白煜注意力被小黑吸引时，叶片尖端轻轻触碰了白煜被爪子划破的伤口，而后又迅速缩回，如同蜗牛触角一般。

“小黑，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开罐头好不好。”

听到罐头二字，小黑抖了抖耳朵，明显放松了下来，只是在跟着白煜走出房间时，它又心事重重的看了眼窗台，那盆多肉正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白煜打着哈欠，回房间关灯睡觉，临睡前还不忘接了一点矿泉水，倒在叶片上。

整个屋子暗了下来，敞开的窗户漆黑如同一张深渊巨口。

小黑亦跟着跳到了床上，紧紧靠在白煜身边，眼睛警惕的盯着窗台上的“植物”，尾巴时而不安的拍打。

怪异而明亮的月光洒在窗台上，那“植物”叶片彻底舒展开来，透明的叶片和红色的脉络形成鲜明对比，越发妖异鬼魅。

如同嫌弃似的，祂“刷”的抖掉了白煜临睡前浇的水。

这动作不仅引起了小黑的注意，更引起了不远处麻雀的目光，它从电线杆上振翅飞下，蹦蹦跳跳的落到窗台上，歪着脑袋，漆黑的小眼睛打量着这扭动的“植物”，也许是在思考这东西能不能吃。

只在一瞬间，那原本看上去娇小无害的叶片瞬间延展出数十倍，如同一张白色的大网，将还来不及逃跑的麻雀迅速包裹住。

小黑被吓得躲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外面。

那麻雀双足无力的蹬动几下，便缓缓垂下，再也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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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那些丑陋的，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打开他的身体，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老师走过来，牵着他，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

他抓着老师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踏入山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

他赤脚走着，石面粗糙而冷硬，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像是笼中的白鸽。

在山洞幽深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祭台，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发黑的干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