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星,祂出生的地方,奉行力量至上的准则,力量决定一切,只有强者才能把弱者压在身下,改造对方,让对方为自己繁衍。
而决定力量强弱的,便是基因。在祂们的族群看来,只有强者的基因才能延续,而一个失败者的基因是必须要剔除的,留下只会让整个族群退化,
就好比当初祂奄奄一息之时,如果不是被小奴隶把祂从垃圾堆里翻出来,是被母星上的同族见到,祂们不仅不会救祂,反而会不遗余力的杀掉祂,以解决这个族群中的基因污点。
听起来也许有些残忍,但也正因为对自我族群的严苛要求,祂们才能在一颗荒凉贫瘠的星球上,生存下来,并且不断探索和占有别的星球,成为了称霸宇宙的存在。
祂们既延续自己的基因,也通过外部吸纳不断改造自己的基因。
通过向其他星系扩张,在吞噬生物,获得能量的同时,亦对所吞噬的基因进行筛选,选择能够增强自身、完善自我的基因片段,最终借由演化融合,迎来新生。
而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祂已经吞噬了大量生物,储存了足够的基因样本。
这些样本大多数来自于人类,毕竟他们是这个星球的主宰,数量庞大,祂在那些基因里挑挑拣拣,筛选出了与人类思维、智慧相关的基因片段,将其融入自身的基因库中,这种融合使得祂在智力上得到极大的提升,同时,也能让祂更为清楚人类的思维方式,从而击垮人类,彻底主宰这个星球。
在演化之后,祂会保留原有的基因中具有强大感知力、储存能量的触手,演化出足以抵挡人类炮火的坚硬甲壳,以及能够在这个星球迅速穿梭的强壮四肢。同时,祂的头部也会变大,以适应更复杂的思维活动。
而其他的,就被祂抛弃了,例如人类丰沛复杂的情感,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物种,明明拥有敏锐的思维,却又受困于自我的情感。这些情感就像是眼泪一样毫无用处,这种由眼睛分泌的液体,多余,且无用,它既不能增强力量,也不会给对手造成任何伤害。
尽管祂时常会想起小奴隶流泪的样子。
祂讨厌看到小奴隶的眼泪,每当他抗拒祂的接触时,眼泪总是会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祂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每当他这样时,祂就会感到烦躁,以至于想要把他吃吞进肚子里。
如果他一定要这么哭泣的话,那就在祂的身体里哭泣好了,至少这样会让他感到暖和一点,就像当初他之前在那个磅礴的雨夜里把他抱在怀里一样。
现在小奴隶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待祂了。
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抵触我?
为什么祂如小奴隶所愿,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外出觅食也有触手陪伴,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他对自己的亲昵。
他们彼此交融,祂的触手包裹着他,安全又炽热,可小奴隶依然冷得发抖,在他清醒之时,只会发出惊恐尖叫。
只有当小奴隶沉溺于欲望之时,这一切才会有所改变,只有在那时,他的呻吟才会变得甜蜜,他们的躯体才会彼此交融,小奴隶会向触手展开身体,任由祂品尝每一个敏感部位,经由他改造后甜蜜多汁的乳房,如同沾了蜂蜜一般的皮肤,小奴隶是这么美味,每次祂都忍不住的把他里里外外的吃抹干净,就像是一个饱满多汁的桃子,被祂吮得只剩下薄皮和果核。
不仅如此,他还会朝触手掰开嫩穴,邀请祂进入他温暖的内里,他喜欢看着小奴隶因为自己的触手而颤动不已的躯体,就好像小奴隶是因为他而感到快乐。
每当这时,他总会恍惚回到了自己还很弱小的时候,那些没有办法出去觅食的日子,被小奴隶抱在怀里,听着他说着甜蜜的话,阳光里飞着暖烘烘的灰尘,他的眼睛亮亮的,连睫毛也筛入几丝金黄色。
当时祂总是烦躁且不满的,祂认为用于进化的时间非常宝贵,而他们之间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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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在稍微能够适应那些猛烈的欲望之后,总会往窗户边爬。
尽管这样的动作很艰难,那些触手永远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抽插,他需要待一小波欲望的浪潮过后,再缓慢前进,然后又是新的一波浪潮,并且他总是会被欲望侵蚀得忘记自己上一秒想要干什么,当他想起来的时候又不知道在这个房间的哪个角落了,十平方米不到的空间,如今对他来说像天堑一样。
当他爬到窗户下面时,那些光线与他近在咫尺,从触手的缝隙中漏下来的光斑,一小块一小块的洒在他的皮肤上,凑近一闻,好像就能闻到附着在他皮肤上的光线的味道,尽管他已经分不清这是阳光还是月光。
他睁着那空洞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上去,这窗户上虬结了密密麻麻的触手,就像一栋被藤蔓包裹的老房子,又或许他如果猛力一挣,能跳下去,可是他现在变得跟怪物一样,跳下去估计是死不了的,不仅死不了,还要被人围观,这身体,多难看啊。
当他这样迷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