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自己，反倒使他觉得亲近。

白煜被他看着，忍不住把自己的小穴贴近沙发，用自身的重量，将阴唇上的两片淫肉紧压住往两边分开，贴上底下的皮面，用沙发缝线处微微粗糙不平的表面的磨上自己的阴蒂，一处濡湿了就换一处，继续贴上那冰凉凉的质感，和那人的目光一样。

白煜半跪着，长款t恤因为他的坐姿翻起来，盖不到下面，从程虔的角度，能看到他微微上翘的阴茎，肉粉色的，一副淫荡的身子，像是一个烂熟的桃子，不待咬开舔腻的汁水先溢了出来。

程虔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的阴茎，在长期的军旅生涯里也见过军队里组搭子互相慰藉的，可他自己从来不好那一口。他并非对欲望毫无感觉，只是比起沉湎于欲望的短暂快感，他更喜欢掌控感。

程虔把桌上的碗拿在手里，里面的饭菜都有些冷了，也将就着喂给他。

“过来吃饭。”

白煜不理他，自顾自眯着眼，露出一脸餍足的神色，小腹一耸一耸的，屁股微微抬起又放下，伴随着动作轻轻的低哼，声音不清不楚，像有糖黏在上面，程虔才发现他在沙发上摩逼，沙发上濡湿一片，明明在做着如此淫荡的动作，却是懵懂的，魅而不自知，真就像一个未开化的妖精。

程虔低声笑起来：“过来吃东西，饭吃了给你打，像上午一样。”

白煜听到他说话，那声音轻轻的，却让他耳根子发痒，恍惚又回想起上午的时候，他那大手摩擦在自己的阴茎上，不是很温柔，粗茧甚至有些摩痛他，可此时这么想起来，却又食髓知味，想要那痛又绵延的快乐。

于是白煜恋恋不舍的撑起身体，从沙发上爬过去，凑近程虔。

程虔把碗里的蒸蛋挑在勺子里，看他伸出舌头，把食物卷进去，乳黄色的蒸蛋，被他一点点咽下去，默了还用红润的舌头舔了舔勺子底端，那动作不像是在吃东西，倒像在舔一根肉棒，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惑人之处，有意的，用那湿红的眼角斜睨着程虔，像是响尾蛇摇动着尾巴，明晃晃的勾引。

只吃了几口，发现程虔仍不为所动，他便不吃了，抬眼看向别处，像只不定性的猫。

“再吃点。”程虔道，“明天我们还要去看医生。”那声音很低，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

白煜于是又被哄着过来吃上两口，猫儿似的，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程虔，质疑的神色，说好的用手帮我打呢？

“白煜。”程虔道。

白煜歪着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人怎么像跟木头一样，没有趣味，只逼着他吃那些难吃的东西。

他朝他裆部看过去，意外的发现迷彩裤上有一处可疑的凸起，隐约可见分量不小，他疑惑的摸上去，触感里硬热一片，能感觉到坚硬的龟头顶着他的掌心，像是想要进入他身体里，白煜舌头舔过嘴唇，把那红润的薄嘴舔得亮汪汪的。

他正要俯下身去，却被抓住了胳膊，对上一双凶恶的眼睛，里面像是有一头饿狠了的狼：“白煜，你如果想跟我做这种事情，就早点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