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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标记进行时(6 / 7)

的白鹤欲飞而振翼。

但嬴政还是不为所动地,接着扇拍被打地东倒西歪的鲍汁美穴,只是力道一次次稍减,直到改为安慰的爱抚。

痛!很痛!但接下来是深入骨髓的麻与痒,同时下体的皮肉更加血红肿胀而滚烫了起来。

李斯脖颈微扬,眼眸中一片空茫失神,被这下弄地几乎丢了魂去。

他外阴的肉唇因这可怖的淫刑更加血红肿胀了起来,却只得被耻骨固定在一起,鼓地逼口被挤成了条深不见底的骚荡肉缝。

现在,李斯的那一口肉唇确实饱满地像彻底被肏烂熟透的贱妓了,淫荡得像不只被一个乾元操过,亦艳红湿润地仿佛刚生过孩子的少年坤子。

“王上……,王上……”

李斯下意识只敢喃喃地哀求着。

“先生……你好棒……”

嬴政俯下身,用鼻尖依赖地蹭过李斯咬地发白的唇瓣,安抚地吻着李斯温软的面颊。这让李斯哭喘着放开自己,伸手去够嬴政的手掌。

“王上……王上……”

嬴政反手握住了李斯的双手,十指交握着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立刻就给了李斯足够的安慰。

“先生,还坚持得住吗——?”

嬴政拨开李斯眼前凌乱的发丝,担心地问着。白玉生霞的仙人抬着一双墨瞳,迷茫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仙人透过沾满水汽的眼睫,充满宠溺地再次同意了他。

嬴政这次倒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格外小心插入李斯那朵已经完全被玩开的肉花里,他逐渐加入着手指,格外温柔的在扩张着,三只手指在软嫩的甬道内来回勾动挖掏,带出一摊晶亮水液。很快,被亵玩的不成样子的花穴就完全吃进了三根手指。

嬴政拽过一边的软垫,垫高了李斯的腰臀。他一手抚过李斯脑后微湿的墨乌色长发,削肩窄背,直到环上纤软的腰肢。他再用面颊与李斯互相贴蹭着撒娇,另一手则覆着滚烫肿胀的鲍肉,其中四根手指聚扰着压入花穴,温柔但迅速地来回按压扩张插弄。指甲轻微扣弄着穴内嫩肉,来帮李斯缓解着麻痒。

于是把已经彻底陷入情潮的坤泽哄地那叫一个舒服。

但在李斯放松了警惕,轻哼浅泣着回应时,手指悄然离开了花穴,换成了根粗大紫红的滚烫肉棒,狠狠贯穿进娇嫩的小逼口,直直插到了最底,甚至连两只硕大卵囊都重重撞在肿胀的阴唇上。

嬴政一手抱着李斯的腰向上微抬迎合自己的进入,故而李斯也逃不开了,君王胜利地将这个试图以色侍君的佞臣牢牢困在身下,钉在床上,让他再也逃不走一步了。

那层薄薄的肉膜倒是因为破开地极快反而没有让李斯太过痛苦。但结合的部位还是缓缓流出些鲜血来,在太后准备的初事白布上留下了一抹刺目的鲜红,仿佛苍茫雪地里俏立绽放的一枝红梅。

秦尚黑,宫中多为黑银交织,充斥着一种金戈铁马的冰冷。

秦王床榻自然也不例外。玄色被褥中李斯玉体横陈,雪白的身躯上交错着连串的青红色指痕,更添一种触目惊心的,献祭般的凄美。

只不过,他现在被嬴政压在身下,秦王身躯高大,他披着的暗色华美的衣物也掩了身下人大半身子,于是,这副美景也就只有嬴政一人能欣赏的去。

秦王在这一方面的本钱本就因为他的虎狼血统而十足地雄厚。微翘的龟头顶部第一下子就撞在了生育后代与标记成结的内腔口,把李斯肏地只会哭叫求饶。

只能,一句“王上饶命——!”不连贯地重复着,颠来倒去地喃喃自语。

但李斯甬道内的嫩肉明显是早就得了趣了的,跟李斯口中哭求的并不统一。

处子穴内的肉壁因为秦王先前的亵玩下体,已经湿软地不成样子,骚痒饥渴万分,只盼那肉棒可早点捅进来止止痒才好。

小淫穴内的嫩肉在刚被插进来时就绞地嬴政的肉棒极紧,被驯服的肉壁讨好地吮吸,磨蹭,蠕动得乖乖吃着这根巨大坚硬的坏家伙,尽管是被欺负狠了,也只能含着大肉棒委委屈屈地哭出更多淫水来放松自己。

所以,坤泽床上的话听听就行,嬴政面对李斯我见尤怜的哭求哀吟根本就不为所动。

嬴政等李斯适应了一下后,他相反加大了力度。

嬴政将怀中的纤瘦臣子转了个方向,让他像小狗一样跪趴下来并高挺着臀肉,粗壮的肉棒在淫穴内转了半圈,尖锐的快感直冲上李斯的小腹,把他摩擦刮弄地又一阵花液喷涌。

嬴政扣握着李斯的细腰,九浅一深地挺腰征伐鞭挞着这口日思夜想的花穴泉眼,阳枪顶部打着圈使劲研磨肉道深处那只微张的小嘴,试图闯入并奸淫那孕育生命,象征完全占有与结合的胞宫。

嬴政的阳枪十分地有力气,尽管技术不太精练,没有立刻找到敏感点,但可以用力度和速度来补足。

他很快放弃了掐着李斯的纤腰上陷的腰窝挺腰骑马式的肏弄,改为用一双大手攥着李斯肥软的臀肉,把花穴往自己的阳具上狠撞。

李斯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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