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拿点东西。”森月说。
“你想要什么我带你去买。”诸伏景光说。
“我是被你监管了吗。”森月问道。
“只要不离开我的视线,你想去哪里都行。”诸伏景光回道。
森月不能理解,诸伏景光的拥抱过于窒息,感情来的汹涌而沉重,即使稍许承接,就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试探地回抱住诸伏景光,明显能感觉到诸伏景光的激动与欣喜,而他的手也慢慢移动到诸伏景光毫无防备的脖颈,在裸露的皮肤上面,把事先藏在手里的麻醉针扎入。
因为方向问题,森月看不到诸伏景光的表情,他身体似乎本能地想要挣扎保持清醒,但是因为在森月的怀抱中,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抵抗,身体一沉,倒在森月的身上。
森月把诸伏景光抱到床上,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安详,眉头紧皱,森月给他盖好被子,就准备离开这里。
临近开门前,诸伏景光那被泪水浸润的悲伤眼眸再次映在森月的脑海,森月犹豫地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诸伏景光的方向。
他应该不是来抓我的,至少不用采取这种方式,而且我也同意和他交往了,也许,他这种汹涌的感情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森月想。
纠结了一会儿,森月叹了口气,回到了诸伏景光的床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诸伏景光的居家裤脱掉,只留下了一条平角内裤,又把他上衣的扣子给解开,在柔软的胸肉上红着脸嘬了几口。
随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躺在床上抱住了诸伏景光的身体。
这样,他应该会安心一些了吧,把头埋在诸伏景光胸口的森月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最近他的生活都很规律,很少熬夜,现在已经困了。
他没看到的是,本应该已经被麻醉入睡的诸伏景光,在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脑后的凌乱的头发,眼眸深沉,微微动了一下手指,随后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