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的性器堵住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磨地高潮余韵中的总裁气急败坏。
“拿出去…呃嗯,裴靳…出去…”
裴靳拔出肉棒,身体却依旧压制着傅轻舟四处点火,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和指掐的淤青。
傅轻舟刚刚高潮,还敏感的身体被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弄得酥痒不适。他脸埋在手臂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气若游丝的声音哑地不像话。
“混蛋…别碰我!”
裴靳听见他的声音一愣,随即更用力地抱住傅轻舟的身体,硬起的肉棒再次顶住了收缩的穴口。
“轻舟,别排斥我。”
傅轻舟瞬间感受到了臀缝间戳刺的巨物,他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啊啊…不…嗯啊啊…”
裴靳拉着傅轻舟的手,再次操进了火热滑腻的穴道,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傅轻舟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傅轻舟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受不住快感而绷直的身体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
裴靳的巨物碾过颤抖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浑身颤抖,肉穴再次被操到痉挛。
“呃啊啊啊啊…坏了…啊啊…要坏了…”
“别躲,轻舟。”
裴靳掐住傅轻舟的臀部往胯上撞,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傅轻舟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不知肏了多久,直到傅轻舟的喊叫声都变得嘶哑,后穴痉挛地紧缩,裴靳才低喘一声,大股灼白的精液飞射出来,灌满甬道。
傅轻舟被肏晕了过去,敏感的身体还被火热的精液烫地轻颤了下,本能性地收缩着一片泥泞的小穴。
裴靳拔出胯下的凶器,深邃的眼里欲望忽然散去,射出冷冽的寒光,他冷冷地瞥向门口,房门开着一点儿门缝,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走廊。
“看够了吗?”
裴忘唰地一下面色苍白,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裴靳随手扯过浴巾遮住胯下,轻轻掩上了房间的门。他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唇色苍白,微微颤抖的青年,青年年轻姣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眼睫低垂,愚蠢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怎么怕成这样?”
裴靳低头蔑视着裴忘,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威胁,带着几分不屑的嗓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如同一把泛着冷光的寒刀,刀尖在裴忘的脖颈间滑动,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人性命。
“撞见金主被前情人强奸还不跑?等着被金主发现吗?”
他向前两步,逼地裴忘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再无退路。
“还是说,你想得到别的东西?”
裴靳突然一脚踹在青年的膝窝上,裴忘一下子半跪下去,手里捏着的东西啪嗒掉出来,在黑夜下泛着丝丝银光。
他恐惧地吞了口唾沫,弱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低着头不敢跟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
“离我的人远一点。”
“如果你不知道查无此人怎么写,可以先学学死无全尸…”
裴靳抓住青年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眼神冰冷,语气淡淡的。青年苍白的额上全是冷汗,疯狂地点头。
“行了,东西留下,回去睡觉吧。”
裴靳松手,青年一溜烟地跑上了楼,消失在黑暗里。
……
第二天一大早,傅轻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疼,像跑了一千米之后又跳了八百米蛙跳,最后做了两百个仰卧起坐。
全身的酸痛感比被车碾过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他一动,牵扯到后方的隐秘就火辣辣的胀痛。
傅轻舟c了一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他估计裴靳应该早就拔屌走人了。他抬手挡住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
如果说昨晚之前他还不知道裴靳到底在想什么,那么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不过是没睡到老情人,想要弥补弥补遗憾罢了,他昨晚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与他爱不爱自己无关。
傅轻舟想,裴靳还真的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毁了他傅家不说,还占了他的心,强上了他的人,自己爽完了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独自撑起一片崩塌的空间。
“呃嗯…谁…”
傅轻舟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移开手臂,映入眼帘的就是裴靳那张放大的俊美的脸。
眼前的人脸上挂着浅淡的笑,看着他,手掌刻意避开了关键的地方,不至于把他弄疼,但腰上还是有些酸软。
“你…你还没走…”
傅轻舟有些怔然,他以为这个无情自私的男人应该在目的达到之后就得意洋洋地甩手而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他面前,还…还把他一个一米九几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用这么羞耻的方式抱在怀里。
傅轻舟想下去,裴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