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女人甜腻的低喘如猫爪挠心,浓密长发勾缠在肩膀与胸口,更显肤白体软的尤物情态。
她的脸极为浓艳逼人,热辣红唇微张,饱满的乳房在男人极富技巧的侵略中荡出阵阵肉浪,爽得只想死在对方身下。
林眠秋听见她痴痴的呓语,低笑一声,去吻她的耳垂,下身撞进更深处。
“啊!”那一下直抵穴心,强烈的酥麻感让对方忍不住惊叫出声,双腿死死绞住男人腰部,仿若一条缠在树上的蛇。
在翻浮的欲海之中,她环住身上人的脖颈,着魔般献上自己的唇。
林眠秋偏头,那记香汗淋漓的红痕便浅浅印在他的脸侧。他眉目清正,眼眸含星,即便将床伴折腾得欲仙欲死,也毫无神迷意夺之色。
若非下身鼓胀如铁,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简直能直接参加联邦新闻发布会了。
感受到紧窒内壁的蜷缩与痉挛,男人喟然轻叹,将手伸至结合处一抹:“你看,好多水。”
只见那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拇指与食指微微并拢又张开,顿时牵连出半透明的淫液,将落未落。
女人面颊羞红,投来的眼波似清涟摇荡,换来更为销魂的数十下抽插。
他们同时攀上欲望顶峰,在交媾中获得了短暂而激烈的快乐。
云消雨歇之际,二人盖着被子靠在床头,仿佛被巨大的空洞一点点吞噬殆尽。
林眠秋打开床头灯,望向秦妙泪眼迷蒙的脸,非常绅士地笑起来:“介意我抽支烟吗?”
他的床伴抚了下被汗水粘结的发丝,兴致缺缺地耸肩:“给我也来一根。”
上过这么多次床,在某些方面也算培养出默契了,这对炮友于黯淡的灯光里点燃了香烟,徐徐吐出两个飘摇的烟圈。
秦妙媚眼如丝,白皙丰满的胴体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林眠秋,我可真搞不懂你。
“别人都巴不得我给他舔那玩意儿,你倒好,把下面看得和炸药似的,给我摸摸能少条命?
“每次来你房间都乌漆麻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偷情呢。”秦妙嘟囔着送了个白眼。
林眠秋不以为意地翻了个身,裸露的肩膀线条舒展,弓出一对精致的蝴蝶骨:“怎么,影响我干你了吗?”
女人娇嗔地推他一把,艳红指甲划过男人赤裸的胸口:“就是看你长得帅,活儿还棒,老娘才忍你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破规矩。”
林眠秋将烟蒂随手按灭,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准备去楼下找点酒喝。
他刚走到客厅的酒架面前,手还未碰到瓶身,就被一记温柔的声音打断:“爸爸。”
那简单的叠字经过唇舌的咀嚼与吞咽,竟有些诡异的恐怖。
只见他十五岁的养子,俏生生地立在月光下,眉眼漂亮得惊人。
林眠秋曲起手指,慢条斯理地敲了敲透明的杯子:“你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吗?”
傅听寒今天晚饭时才打了电话,说是要在宋觅家留宿。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带女人回家。
虽然这场面有些尴尬,但秦妙并不在场,傅听寒未必能看出什么。况且,就算看出来了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解决正常的性需求而已,他还没沦落到要瞧养子眼色的地步。
傅听寒轻声说:“我发现有东西落在家里,干脆就回来了。”
林眠秋倒好奇起来:“什么东西?”
“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少年唇角微勾,语调意味深长。
林眠秋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便知趣地点头:“挺晚了,快去洗澡吧。”他拿着瓶水晶香槟晃了晃,准备回三楼了。
就在他迈过几步台阶之际,忽然再次被人叫住。
“爸爸,你的脸上,好像有什么没擦干净。”
林眠秋倚在旋转楼梯的栏杆旁,慵懒地扫了傅听寒一眼,那眼神无端勾人,黑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腰肢纤瘦柔韧,大约一手就能握住。
女人若有若无的唇蜜印在他脸上,像一朵抹了朱砂的皎白山茶。
傅听寒喉结鼓动,目光却比初生的羔羊还要无辜澄澈。
林眠秋今天心情不错,着力推进的项目有了重大进展,不出意料的话,自己在联邦议会的声望即将更上一层楼。
他将酒瓶抵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眼尾终于在酒精的浸染下蕴出些许暧昧。
男人满意地打量起自己乖巧的养子,竟忽生一种雄性抖擞羽毛的自得感:“宝贝,等你再长大一些,就知道了。”
他挑了挑眉,转身离去,步履潇洒闲适,仿佛山巅都踩在脚下。
傅听寒独自留在黑暗中,一步步地沿着那人踏过的地方,回到自己二楼的房间。
他并不点灯,智能光脑的蓝光幽幽印在脸上,卧室内悄无声息。
少年十指如飞,熟练而快速地操作了数下,终于在层层解密中点开一个名字是乱码的文件夹。
他用声钥与虹膜通过系统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