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冷风透过未关拢的窗户,将吊灯尾绳吹得晃荡,扭曲了来者脚下的长影。暖光摇曳在傅听寒精致的面庞,衬得眼睫越发浓密,黑如鸦羽。
他抱着自己昏迷的养父,轻巧踏过铺着地毯的长阶,慢慢走到三楼。
林眠秋虽然清瘦,但并不羸弱,到底是成年男人的重量,在傅听寒怀里却似一团轻软的云,起落毫不费力。
傅听寒将林眠秋放到床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对方的脸。
其实那模样有些狼狈,衣服在之前的挣扎中变得凌乱,几缕乌黑的发丝搭在额前,显得肤色越发白皙。男人蹙着眉,嘴唇凝着一小块已然干涸的血迹,是他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出来的。
但再狠的力道也扛不住药效的侵蚀,那冷汗涔涔、眼尾浮红的生理性反应,正是傅听寒的杰作。
林眠秋睡得极不安稳,甚至还打着微微的哆嗦,可就是被魇住似的,怎么都醒不过来。
傅听寒伸出手指,压住那苍白干裂的唇。指下传来的颤抖像昆虫濒死前的翅膀,细弱地翕动着。
真可怜,平日里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连反抗都显得无力又可笑。
少年眼眸静若深潭,慢条斯理地拉过林眠秋的手腕,用深色的绳子绑在床头。这部件来自他上全息战场时最爱穿的长靴,沾过无形的尘埃与泥土,也沾过对手的鲜血。
鞋带虽然洗得干净,材料却无比粗糙。没过多久,手腕被捆住的地方就生出些红点,旖旎地连成一片。
傅听寒这才发现,林眠秋是轻微的过敏体质。
整整八年,他竟没有丝毫察觉。他一直以为,养父平日里近乎苛刻的消毒行为和用品材质要求,只是有洁癖而已。
真是一个擅于隐藏弱点的人。他用无懈可击的话术与面具,打造出滴水不漏的城池堡垒。若非自己是他的养子,怕是毕生也难窥其秘。
一想到这样的猎物被自己俘获,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施为,傅听寒的下腹顿时如电击般酥麻一片,热血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头皮都要炸了。
他闭目呼出一口气,去解林眠秋的衣服。
珍珠贝母扣被一颗颗解开,逐渐露出总是被衬衫包裹住的,白皙细腻的皮肉。
就算傅听寒在监控里看过再多次养父的上身,当它清晰而完整地展露在面前时,依然有种撩人心弦的震撼。
那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上一层蜜色,从纤长的脖颈到微陷的肩窝,再到流畅的腰线与薄薄的腹肌,男人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漂亮地舒展开来,连腰窝和肚脐的形状都承载着说不尽的情色意味。
傅听寒着魔般俯下身,咬了下养父的耳垂,接着,又去舔弄对方小小的乳珠。
与更偏柔韧的腹肌不同,林眠秋的胸口是软的。不是类似健美先生的块垒胸肌,更像团滑腻的肉,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乳头与乳晕比寻常男人大,但又不似女人般傲然挺立,是带些粉的浅褐色,怯生生地瑟缩着。
那两个小东西被养子的唇舌吸吮含噬,小孩儿喝奶般噙住不放,牙齿不停地咬着乳尖再放开,殷红的舌头游走在每处角落,要是林眠秋能产奶,乳孔都要被嘬干了。
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中,傅听寒摸了下满是牙印与晶莹唾液的肿大奶尖,试探着拉长了些,果然听见身下人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好像很疼的样子。
真娇气,这就受不了了。
傅听寒把头埋在男人一片狼藉的胸口,用鼻子顶了顶柔嫩软翘的两点,指甲骚刮扣挖,边按边挤,又抓着白皙微胀的奶肉玩了半天。
“爸爸,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醒……”他哑着嗓子,将手伸到男人西裤前,拆礼物般拉下拉链。
就在最后一层布料即将剥离身体的那刻,林眠秋忽然幅度很小地躲了躲。
他毕竟是个书生,抗药性很差,前段时间劳心费神,身体又损耗颇多,自是兵败如山倒。
可即便如此,他仍在条件反射地护着自己最大的秘密。
不知何时,男人的睫毛开始不断地颤抖,呼吸格外急促。他额头的汗越出越多,黑发揪结成缕,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努力反抗的样子又带着隐秘的惊慌,修长的双腿并拢蜷缩,慢慢弓成一道紧绷的弦,仿佛下一秒就会因拉到极致而断裂。
傅听寒知道,林眠秋是真的害怕了。
他嗤笑一声,眼里怀着无尽的恶趣味,用某种居高临下、胜券在握的姿态,握住床上人的脚。
比起丰润饱满的臀部,林眠秋的脚踝几乎没什么肉感,清瘦的骨头支棱着,轻轻顶住养子汗湿的掌心。
这样脆弱的关节,傅听寒手指一错就能让其脱臼,下半身直接报废,成为锁在床上的,无处可逃的笼中雀。
他紧紧箍住养父的脚腕,指腹嵌进细腻的凹陷,像捏着环束珍宝的缎带。
少年不紧不慢,力道却奇大无比地,将对方的双腿一寸寸分开。
林眠秋双手被缚,两条腿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