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林眠秋的腰就往床上拖,牙齿森白地警告:“你再闹,手也别想要了。”
被一直不当回事儿的小辈如此对待,林眠秋多年修养毁于一旦,连下城骂街的话都一股脑地爆出来了,怎么粗鄙怎么来,要是李原在这里,定会被这恐怖的词汇量吓得瞠目结舌。
林眠秋要打,傅听寒就把脸凑上去让他扇,一手按着对方因为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口,一手伸进睡袍里玩弄他的下体,晶莹透亮的淫液流了满手。
傅听寒将手送到林眠秋面前,微笑着夸道:“爸爸,你还是下面可爱些,娇娇地含着我,我都忙不过来了。”
他朝着对方饱满的臀肉扇了一巴掌,潮湿手指掐住臀尖不断揉弄,直把那处弄得红艳一片,全是湿淋淋的水渍。
林眠秋不可置信地抬眼,声音都带出隐隐的错乱:“……你,你居然敢,唔……”
傅听寒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怎么,只准你打我,不准我打你吗?”那白生生的臀在空中摇出微微的肉浪,连带着流畅的腰线收束起落,让人只想揉碎他雪白的身体,捣成胯下的淫物。
林眠秋活了三十三年,别在贵族代表胸前,晚上就邂逅了来源不明的三波暗杀。
转眼十年已过,只有这些公共造景仍是美丽而宁静的模样,常有居民游客赏景散心,也让路边的商贩挣点零花。
面容素静的妇女推着红白小车,向行人兜售晚间盒饭。她今天生意不错,只要再卖出五份,就能赶在摄机出现前结束一天的工作。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体型瘦高,帽子扣在头上,走得却不匆忙。年轻人总是不擅长拒绝,饭量也更大,她想。
“小帅哥,晚饭时间了,要不要看看吃的?”女人拉长声音,热情招揽着。
“有三种套餐可以选哦,荤素均衡,保证干净卫生!”
果不其然,少年停下了脚步。
“喵——”
她止住话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隔着段距离,女人看到他原本就有些鼓囊囊的后脖兜帽处,突然钻出一团雪白的毛球。
那东西速度迅疾,先拉成长长一条,扒拉着溜到少年肩上,再大爷似的盘起尾巴。
“喵——”
傅听寒面无表情地转头,对右肩的猫咪说:“已经三顿了。”
后者伸出前掌,啪唧一声拍到主人口罩上。
“是不是盒饭里有鱼,被它闻到了。”
女人哎呀一声,从推车里挑出一盒:“这个套餐是烟熏小鱼干配煎蛋橄榄菜。”
猫咪得意地甩甩尾巴。
傅听寒叹了口气,很没办法地笑笑:“请问这盒多少钱?”
“不贵,十五星币。”
“那就这份吧,不麻烦您包了。”
老板娘眉开眼笑,以为小孩饿了,赶紧利落递过去:“给!”
谁知对方付好钱款,将饭盒开盖,放到了地上。
猫咪狼吞虎咽,没几分钟便把鱼啃得干干净净,其他东西一口没动。傅听寒扔了剩饭,便要离开。
“哎,小帅哥——”女人顿了顿,好生关照,“现在挺晚了,赶紧回家吧,当心遇到搞路的。”
她见这少年后背纤薄,举手投足还如此静雅,估计两三个人就能打趴下。
伴着猫咪心满意足舔爪子的动作,傅听寒弯起唇角,声线温和:“谢谢您的关心。”
已经遇到好几个了。
老板娘愣在原地,数秒后才愕然回神——
琥珀色的虹膜清浅粼粼,忽有一抹绮异碧色突兀而至,像坠入月光海的墨。
应该看错了吧?女人揉揉眼睛,继续叫卖了。
半小时后。
黑色工装靴碾过锈迹斑斑的铁质阶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猫咪在主人肩上缩成一团,好奇地打量着侧墙上早已干涸的深褐污迹。
那楼梯不断向下,延伸到幽暗的地底,仅靠十步一盏的飘摇焰火照明。少年踏过零碎白骨,撞破闷而腥秽的风屏,一直走到尽头。
石砌墙壁迎面而立,被人用赤色油漆泼出巨大的骷髅涂鸦,四周围着密集如织的红外射眼,是心照不宣的最后警示。
傅听寒曲起指节,敲了三下。
屏障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规模甚伟、垒成高山的建筑群。
若当地居民在此,怕是要惊掉大牙,原来这风景秀美、基建尚未覆盖完全的卫星城边界,还藏匿着乾都最臭名昭着的伤口,的店铺堆叠挤压,在黯淡红光里铺至远方,若从最顶峰向下看,就仿佛一桶被人打翻的巨型石子,滴溜溜滚了满山。
没有人知道谁是法,直到其中一方头骨碎裂,额头深深地凹陷下去,流出透明的脑浆。
主持人一身兔女郎打扮,踩着高跟鞋踏过长满窟窿的人体垃圾。她塌腰倾身,敬业地沾了地上的鲜血,在象牙长板上写出胜利者的名字。
……
“秩序是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