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上亲:“明明是你要找李原,怎么还和我置气。”
滚烫的舌头侵入口腔,搅出啧啧的水声,林眠秋今晚喝了酒,舌尖与齿缝满是醉人的香甜。傅听寒不太会亲吻,只知道莽撞地追赶裹缠,咬破了林眠秋的下唇。
他有一颗小虎牙,平日里乖乖藏着,接吻时才伤人。
男人平坦的小腹鼓起不太明显的曲弧,下体全是养子射出来的精液,被对方的性器随意堵住,自颓靡肉唇里缓慢地泻出。
他好像被干傻了,全身伤痕累累,昏沉沉低着头,时不时打个小哆嗦,全无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连屁股都成了熟烂的桃,红艳艳地坠在傅听寒的膝上,内里软腔抽搐,一捣就是水。
但傅听寒毫不怀疑,如果办公厅突发紧急情况,林眠秋就算爬也会爬到会议室去。
那朵浅色的花唇已经被彻底捅开了,细缝泛着水光,艳红的褶皱全是污浊,阴蒂在肉冠的顶弄下发红发硬,像颗又犟又娇的珠蕊,在摩擦中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傅听寒着迷地看着林眠秋畸形的下体,满足感在射精后到达了巅峰,那股彻底占有心上人的快慰比身体上的刺激更甚。他将头埋在养父的肩窝里,浓密睫毛翩跹,声音也带出不易察觉的羞涩:“林眠秋,我爱你。”
“我会对你好的。”用生命来守护你。
雨越下越大,如天上银河狂泻,倾箱倒箧地冲刷起整个城市。
这句话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始终如艳尸般逆来顺受的人,忽然垂下眼,低低地笑起来。
最初只是肩膀轻微的颤动,到后来,那笑声越来越大,简直讥诮到诟厉了。
“爱?哈哈,那是什么。”
林眠秋薄唇微启,下体灌满浓精,汗水顺着俊逸的眉弓直往下流:“傅听寒,我看你真是脑浆跟着屌一起射没了,强奸犯当得不爽,还装起情圣了是吧。”
林眠秋比傅听寒年长,声音也更加低沉,胸腔震颤中透着股水磨沙砾的性感,连呼吸都带着被肏开的香艳:“从你选择下药开始,咱们那点可笑的情分,就已经没了。”
“我就当这八年喂了狗。等天一亮,你从哪儿来,就给我滚哪儿去。”
雨后的清晨还余存着前夜乌压压的沉郁,却未能阻遏别在贵族代表胸前,晚上就邂逅了来源不明的三波暗杀。
转眼十年已过,只有这些公共造景仍是美丽而宁静的模样,常有居民游客赏景散心,也让路边的商贩挣点零花。
面容素静的妇女推着红白小车,向行人兜售晚间盒饭。她今天生意不错,只要再卖出五份,就能赶在摄机出现前结束一天的工作。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体型瘦高,帽子扣在头上,走得却不匆忙。年轻人总是不擅长拒绝,饭量也更大,她想。
“小帅哥,晚饭时间了,要不要看看吃的?”女人拉长声音,热情招揽着。
“有三种套餐可以选哦,荤素均衡,保证干净卫生!”
果不其然,少年停下了脚步。
“喵——”
她止住话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隔着段距离,女人看到他原本就有些鼓囊囊的后脖兜帽处,突然钻出一团雪白的毛球。
那东西速度迅疾,先拉成长长一条,扒拉着溜到少年肩上,再大爷似的盘起尾巴。
“喵——”
傅听寒面无表情地转头,对右肩的猫咪说:“已经三顿了。”
后者伸出前掌,啪唧一声拍到主人口罩上。
“是不是盒饭里有鱼,被它闻到了。”
女人哎呀一声,从推车里挑出一盒:“这个套餐是烟熏小鱼干配煎蛋橄榄菜。”
猫咪得意地甩甩尾巴。
傅听寒叹了口气,很没办法地笑笑:“请问这盒多少钱?”
“不贵,十五星币。”
“那就这份吧,不麻烦您包了。”
老板娘眉开眼笑,以为小孩饿了,赶紧利落递过去:“给!”
谁知对方付好钱款,将饭盒开盖,放到了地上。
猫咪狼吞虎咽,没几分钟便把鱼啃得干干净净,其他东西一口没动。傅听寒扔了剩饭,便要离开。
“哎,小帅哥——”女人顿了顿,好生关照,“现在挺晚了,赶紧回家吧,当心遇到搞路的。”
她见这少年后背纤薄,举手投足还如此静雅,估计两三个人就能打趴下。
伴着猫咪心满意足舔爪子的动作,傅听寒弯起唇角,声线温和:“谢谢您的关心。”
已经遇到好几个了。
老板娘愣在原地,数秒后才愕然回神——
琥珀色的虹膜清浅粼粼,忽有一抹绮异碧色突兀而至,像坠入月光海的墨。
应该看错了吧?女人揉揉眼睛,继续叫卖了。
半小时后。
黑色工装靴碾过锈迹斑斑的铁质阶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猫咪在主人肩上缩成一团,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