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大的性器像是一条丑陋的肉虫,根部被死死勒住,一直在跳动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肿胀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疼痛,从挺起的性器中传来,绝望如同一座深渊一般将他包裹着。
冰凉的匕首贴着滚烫肿胀的性器,不能缓解林江一丝的疼痛。
“求求我,我就帮你解开。”
“希”的语气带着压抑的疯狂。
汹涌的欲望被根部的那条绳子束缚着,难以发泄、难以抑制,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挣脱的黏腻感折磨着,仿佛身处噩梦之中。
求求他,求谁?
求求他,能帮我解开?
“希”蛊惑一般勾了勾绳子,“求求我,我帮你解开,肯定很难受吧。”
微翘的刀尖贴着滚烫的皮肤,勾起一截儿紧绷的绳子,只要轻轻一用力,缠绕的绳子就能被割裂。
林江整张脸红的像是沸水里煮熟的蝎子一般,眼神中流露出的隐忍和脆弱像一剂春药让“希”也忍不住兴奋的神经战栗。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让林江像母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卑微的恳求他。
林江的手指尖沾满的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他艰难的喘息着,无力的一双手攀着“希”的手臂一路向下,摸到刀柄的边缘。
像是不堪忍受一般,林江拉着坚硬的刀柄往后撤了撤。
“希”任由林江拉着自己的拿着刀柄的手,林江的手牵拉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微微凸起的指节抵在林江柔软的掌心。
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希”拿着刀柄的手被拉开了。
林江脆弱的样子也美极了,或许也不用求求他,就这样摸摸他的手,或者摸摸他别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旖旎的气氛消散殆尽。
林江的双眼迸发出冷硬的光,像两束寒箭。冰冷锋利的刃向下狠狠一划,这一划用尽了林江全身的力气,带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划向他挺立的肿胀的性器。
近乎自残般的一刀,如果不是“希”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拧断了他的手腕,林江的整个阴茎都会断成两截。
整齐的切割伤从根部划了一圈,足有两寸长,鲜血股股地流出。
解脱了。
阴茎像是被放了血的肉虫,很快的瘪了下去。
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林江产生自毁般的疯狂。
丑陋的性器,砍掉它,血流尽了,就解脱了。
“嗬嗬…”
一开始只是低低的浅笑,后来笑声越来越大,难以抑制般的,带着无尽的恶意。
他们像是在看一件可怜又可爱的玩具一般瞧着林江。
切掉了,多可惜。
解脱,做梦。
……
血,流的还不够多。
“希”攥着林江的性器,收紧。
粘稠如漆的血液从伤口处往外冒,像一条爬行的血蛇,先是沾满了整根性器,一直往外流,睾丸、后穴,染红了整个下体。
那条绳子勒住林江阴茎的绳子此刻也被鲜血浸染,瘪下去性器并没有从它的束缚中挣脱,反而因为那条伤口显得狰狞、恐怖。
林江的性器在“希”的手中却如同一条被绳子勒死的吸满血的水蛭,因为“希”的挤压,一点一点的瘪下去。
尖锐而强烈的疼痛如同毒素一般迅速传遍全身。
这种令人窒息的感知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血管内游走,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变得僵硬无力,棱角分明的下颌和脖子上微凸的喉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额头上冷汗津津沾湿了它微长的发梢。
“希”似是玩弄一般将手摊开、握紧,随着他的动作,林江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连空气都带着锐利的边缘,对他来说呼吸都是折磨。
林江被疼痛折磨的失去理智,嘴中似乎有腥甜的血液流出,铁锈味传满整个口腔。
可能是咬破了舌头,也可能是腮帮子。
他的身下实在是太疼了,以至于口中的这点小小的伤口显得微不足道。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松口。”
“宿”捏起他的下巴想让他张口。
林江咬紧的腮帮格外的硬,即使“宿”掐着他的下颌也无法使他张开嘴巴。
林江疼的有些痉挛,嘴巴像是紧闭的蚌,死死咬住。
“啪”
“松口。”
“宿”这一巴掌打得更重了。
林江本就肿胀的脸颊此刻在挨了这一巴掌之后显得更加惨不忍睹。
但他依旧紧紧的压着牙,看似脆弱般的闭紧双眼,任由血液从嘴角流下。
“张嘴,别让我打断你的牙。”
“宿”那双幽幽的绿眼睛此刻染上一丝别的情绪,捏着林江的下巴的手也更加用力。
“真可怜啊。”
“希”沾满血的手握着林江的整条性器,这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