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试图稳定他的情绪,却被他一连串国骂堵了回去,只好向站在一边看热闹的警察求助。
警察这才走上前,和稀泥道:一个大男人,拉扯孩子长到这么大确实不容易。现在孩子死了,他心里肯定不好受,你们要理解。虽然孩子不是死在学校,但你们当老师的,也要负照管不力的责任,何校长你说是不是?
面孔圆得好像脸盆的中年男人连忙道:刘队说的是,具体的事情,咱们进我办公室谈怎么样?在这里闹,也闹不出个结果,影响也不好
老子管你影响好不好!男人阴着脸怼道,老子连个给老子养老送终的人都没了,还管什么影响?
陆铭远挣开对方掌控,轻咳一声,道:邹佳佳的死亡原因确定是自杀吗?请法医鉴定过没有?有没有可能是他杀
男人脸色一变,声量更大: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害佳佳死还不够,还想让她被开膛破肚吗?老子杀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
他往前扑,陆铭远往后躲,几个混混们蜂拥着起哄,警察和校长老师们又围上去阻拦,一时间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祝真见此地提取不到更多的关键信息,和裴言交换了个眼神,并肩往外走。
坐着裴言的自行车来到邹佳佳家门前,她看见大门紧闭,便绕着院墙走了半圈。
满墙的爬山虎茂盛生长着,叶片连接在一起,几乎看不到缝隙,微风吹过,翻起碧浪。
裴言从角落里搬过来一张破败的椅子,身手不太熟练地攀爬到墙头,探手过来拉她。
祝真行动不便,爬墙自然更加吃力,等到好不容易坐上院墙,早就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