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昨夜任繁儿姑娘欺了许久,到了现下应早已闭合,为何现下那入口仍湿润微张?
萧平朗用手指触碰入口,内里被贯穿得感觉又袭来。那里竟然含着个硬物。
他又碰了一下那物件的顶端,质感温润如玉。
萧平朗突然想到,繁儿姑娘昨夜用在他身上的玉势似乎从未取出。
他一下子不知所措,脸都白了,继而又羞得红艳,如窗外腊梅。
“繁儿姑娘。。。”萧平朗握拳锤床,闷闷不得声。
萧平朗捂脸,双手修长,青筋沟壑,骨节分明,正如其人,是铮铮君子之手。
一张俊秀的脸烧得滚烫,萧平朗的眼泪刚落下就在眼尾蒸干。
无论如何,总是要拿出来的。
他咬紧下唇,自己探了手指进去。
一根自是握不住,于是又添了一根。
撕裂的痛苦熟悉而甜蜜,虽然他还未彻底适应这种感觉。
萧平朗尽力握住那玉势的柱身,动作缓慢,边往外带边抖得厉害,直到双腿都在打颤。
半天那玉势才露了个指勾。
”公子!朗中来了!“飞叶的声音由远及近。
萧平朗吓得又把玉势埋了回去,痛得咬住枕头才没泄出声。
郎中来了,身后还跟着面色担忧的母亲。
郎中简单查看了一番,说是普通风寒,但染得不轻,需要将养些时日。开了些药方子,让人去煎了。
萧大娘子放下心来,看着萧平朗喝完最后一滴药,这才将将离去。
待到萧平朗再想取那玉势时,没想到那玩意儿被他一急之下按得很深,这下连末端都摸不到了。
萧平朗按了按肚皮,似乎能隐隐感觉得到。他试图去推肚皮,但一点用都没有,急得一头汗。
“飞叶,我要沐浴。”
“好的公子,小的这就去备水。”
在浴桶里,借着水的润滑,萧平朗忍着痛,终于将那外来之物取了出来。
那上面还带着未干的血丝,模样可恨至极。
萧平朗想将那淫物碾碎扔了,又想到是繁儿姑娘的东西,于是好好冲洗了擦干水珠,用锦布包了起来,下次带回采香阁。
“萧郎下次来时,从此处小门走就好。”
今朝临走前,柳绮繁指向楼下的后院。
“繁儿姑娘,你,你可有些喜欢的吃食,我下次给你买来。”萧平朗嗫嚅。
“萧郎说什么,奴家未听清。”
“你可喜欢,酥山果脯之类的,我见金陵们的姑娘们都爱吃那些。”
柳绮繁笑了笑,花颜媚骨,国色倾城。
她勾了勾萧平朗的下巴,细看他躲闪的眼睛,逗小狗似的,觉得甚是有趣。
“萧郎带的小食,奴家自是喜爱的。”
“科考在即,等我取得功名,便在族中堂会上宣布为你赎身,再,”萧平朗后面几个字他自己都听不清。
【再娶你为妻。】
柳绮繁不在乎他到底说了什么,只微笑着点头道好,愿萧郎高中榜首,不负青云志。
萧平朗握住那双在他下巴游走的纤纤玉手,眼神坚定,如言千金之诺。
可他却看到了柳绮繁笑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虽是一闪而过,却将他滚烫的心一盆凉水浇透。
可下一瞬,柳绮繁又反握住他的手,捧在自己的脸侧,柔柔戚戚婉婉。
萧平朗晾干长发,换了新衣,从浴室回到榻上。
一夜折腾未曾停过,他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
【下次繁儿姑娘若还要用那玉势。就不给她弄了。】
睡着前,萧平朗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