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理由,她们会信吗?”
挑起她的下巴,男人低头咬上去,动作粗暴不堪。
舒愠身上衣服被他弄的皱巴巴的,大衣丢到一边,只剩一条毛呢裙子了。
摁着裙子下摆,不让他动弹,平淡地开出自己最后的条件:“宋凌誉,老头子死了,你想要的也得到了,管好你的公司,定期给我打钱。”
“我不掺和你的事,没兴趣,也不乱说话,咱俩相安无事,什么都好说,你要敢反悔,我不介意跟其他夫人聊聊你的行径。”
她在威胁。
“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怎么不知道。”宋凌誉忽然有了好心情,“随便给我玩,玩到我腻把你丢了,只要你同意这个,我没话说。”
他这个人,情绪有点阴晴不定,平时不怎么明显,碰上什么事儿了就该展现出来。
她伸手,在他眼前头比了个五:“五百万,除了正常要给我打的钱,每个月多给我五百万,等你嫌烦我自己走,前提是你嫌烦之后一个月给我一千万,我自己买房住。”
宋凌誉也伸手,大掌裹起她绵软的小手:“谁他妈让你跟我讲价的,当自己被包养啊,还要上钱了。”
舒愠推他:“那你出去。”
闻言,男人轻哧一声,开始剥她腿上裙子。
她穿的少,手脚冰凉,摸着也不舒服,宋凌誉嫌冰,把她丢床上,撬开她的唇把性器放进去。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噎了她一下,所以舒愠忍不住嘟囔:“噎死我了。”
宋凌誉犯欠:“噎死了还说话。”
她瞪他,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你不想听就把耳朵捂起来。”
男人不再说话,托着她的头在她口腔里深入,次次深喉。
知道她听到分家产要回来,宋凌誉特意洗过澡,就等她上来。
所以他性器没什么味道,除了马眼那块儿溢出来的前精有淡淡的腥甜,别的什么也尝不出来。
舒愠不配合,也不拒绝,甚至还想躺到床上去。
她没弄过,不会,所以全靠他自己动。
宋凌誉心说她是猪,懒的要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只管往深处顶,势要把她弄哭。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龟头几乎要抵到她喉管那儿,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有种窒息的感觉。
舒愠伸手要推他,打算抗议,结果那人直接退出去扯掉领结,把她的手交叠在一块儿折在身后绑起来了。
她翻白眼,满脸的不耐烦:“你有病吧,还玩捆绑py。”
“怎么,你自己说的随便给我玩。”男人坏心眼地拿手覆在她胸口,捏着乳尖挑逗。
“嗯…”一声绵长柔媚的呻吟。
敏感的地方被照顾,快感袭上大脑,舒愠抑制不住扭着腰,想得到更多。
夜幕降临,冰雪还未彻底消融。
男人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左手下移,拇指在她阴蒂上重重拨弄,她软了腰,男人就放手指进去。
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块儿,模仿性器抽插的姿势,他开始抽送。
冰凉的异物挤进小穴里,刺激着神经。
舒愠觉得不舒服,夹腿要把他赶出去,可惜无果,男人覆在她阴蒂上的手竟然掐弄起来。
她控诉:“唔……你能不能把手暖热再开始…”
因为男人的顶弄,话语里伴着不成腔调的呻吟。
男人把她推去床上,让她躺着,深陷在被褥之中:“冻死你。”
他手是真是凉,进去这么久也没被暖热,冰块一样,不会消融。
舒愠忍不住骂:“臭冰块……”
男人低眉:“你要冰块?”
这么冷的天,冰块放进去就算没病也得病,他可不想女人托着病体伺候他。
“冰块没有。”宋凌誉抬眸,眼神幽冷,“把你丢雪窝子里可以。”
和小时候一块儿玩打雪仗时一样。
想到这儿,男人眼底竟然攀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一层不被察觉的笑。
“不行,那个…乖儿子…你别让佣人铲雪啊……”
“呜你干什么——!”
又一次,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扶着东西进去。
“谁是你儿子?”宋凌誉往里重重顶了下。
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正吞吃着他。
温热的花穴分外欢迎他,一层又一层软肉紧紧缠绕在男人硬挺炙热的性器上,化作无数张小嘴与他亲昵,宋凌誉腰身紧绷,爽到头皮发麻。
但他爱装,舒愠说过的。
他脸色不悦,眼睛危险地眯着,像鄙睨蛇鼠一样鄙睨她。
“谁家做后妈的淫荡到和儿子做色情交易,和儿子搞到一张床上。”
随后,他的声音又在耳畔幽幽响起。
冷的像在冰窖里泡过,又像是条毒蛇在耳边嘶嘶吐着蛇信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