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的媚叫
“不是说不要吗?不要还叫这么骚!被我肏得很爽?”白月笙俯低了身体,贴在我耳边问。
他呼吸的热气呵在我耳周附近,粗野的男子气息让我目眩神迷。他身体的重量覆盖在我身上,致使他的肉棒戳在我更深处的地方。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将整张床弄得凌乱不已。
“不是……啊、别顶那里……白月笙,白月笙……太粗了……”
我不将他视作哥哥,是以向来只叫他的全名。此刻他的名字从我的嘴里发出来,添染上晦暗的色情意味。
纵使我们如何互相为敌,我们的血脉仍然紧密相连,遗传性的吸引从我们出生那刻便已开始,维系到死亡,消陨。无法斩断,无法切除。
或许在血液的深处,他正在疯狂地渴望着我,就如同我现在疯狂地渴望着他一样。超脱世上任何一对男女,我们彼此交融,纠缠不清。
我完全没意识到此刻我的声音有多销魂蚀骨,媚得滴出了水。白月笙紧着眉,一副即将缴械的模样。
他惯住我的腰,身下的钝器抽插着我满是淫水的小穴,晃得我奶子乱颤,坚硬的奶尖被身下被单磨得肿痛。
“骚货,外面的妓女都没你会叫,你是不是贱母狗,是不是上学就为了学怎么当婊子!”
他前后动作的幅度极大,我被他干得双眼发黑,什么都想不了,呻吟都断断续续。
白月笙低声的喘息和我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骚货,荡妇,高潮几次了还夹这么紧,欠操的烂货,肏死你!肏烂你!啊,我、我要射了,都射给你!”
滚烫的精液从他龟头里喷涌出来,强势灌进我的子宫里面。我和他难得默契,双双静声体会着绝顶的韵味,任由激情逐渐放停。
快乐因子从体内渐渐安静下来,五感重回我的掌控之中。我朝他晃了晃绑住皮带的手腕∶“解开。”
“不行。”
白月笙断然拒绝。
他从后面,捧住我布满薄汗的脸,让我仰着头与他对视。他漆黑沉静的眼波简直要将我吸入进去,嗓音轻柔地道∶“因为……我还是很想要你。”
我说着不要,他却噙住我的嘴唇,与我热吻起来。他的津液仿佛能让我平静,又似乎会让我燥热。一个吻还没结束,我全身已经热到不能自已。
小穴已被他肏肿了,我全然筋疲力尽,无法再承载他的欲望。然而他却抚摸着我因数次高潮而肿胀的奶儿,动作温柔,我感受到身体内他的肉棒复而勃起。
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吸引,他天生渴望着我,我也天生渴望着他。不管纠缠多少次也永远不会觉得满足,直到将欲液与血液混合才是我们的终点。
“白月笙,呜、我不行了……”
我在他怀里,近似求饶似地无力地说。
他玩着我的阴蒂,漂亮修长的手覆盖在我小腹上,他现在的肤色是健身过后十足健康的颜色,与我身体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从前他在高中时,总与我在书房对坐着学习,那时他握住笔的手相当苍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这双手有朝一日会挤进我的小穴里面。
他的下颌枕在我颈窝处,让我面红∶“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你男朋友这么没用吗?”
我前男友和我在一起时很尊重我,动作言语都相当温柔,从来不敢对我说一句重话。就算在床上欢爱时,我一说疼他都会立马停下来嘘寒问暖,哪会像白月笙一样,如此极尽粗鲁地对待我。
我一度以为我遇上了真爱,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出轨同系的学姐,被我抓到之后怒甩几个耳光含恨分手,从此再没联系过。
他曾哭着求我,说小柔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巴拉巴拉。我当时听了只觉厌烦,现在想来我和白月笙又算什么呢?
也是一时糊涂吗?我不知道。
身体被白月笙挑逗得酥酥麻麻,我咬着唇,不欲回答任何关于男朋友的问题,白月笙却当我在维护他,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抬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大开大合地肏我,仍嫌不够,又从床头拿了只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方便他的进出。
见他拿起一只枕头,我已觉得不妙。果然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小玩具们在他眼里一览无余。我手忙脚乱想扑过去盖住,却被他抢了先。
他一一捡起来端详∶“乳夹?这个是——口球?这个——跳蛋?你平时欲求这么不满吗?”
“不许你看!还给我!”
我先是羞,后是怒,恼羞成怒,气愤不堪。
“别着急,我会都还给你的,全部。”
白月笙强行吻着我叫骂的嘴,拿着乳夹夹到了我充血肿胀的乳头上面。
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液,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乳夹挂在我的乳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