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了一口,说的话,依旧是含沙射影的折磨:“做什么呀?肯定是猫推倒东西了,你以为是谁?天底下难道会有哥哥偷看妹妹和人欢好吗?”妹妹太了解他了,太懂得他了。他的卑劣,他的心,他的一举一动,怎么在妹妹眼前无处遁形呢?他绝望地舍弃所有挣扎。绝望地听着妹妹的惊呼,听着皮肉捣弄的声音,听着男人在铁链子的晃动下粗喘起来。他轻易能听见,轻易能看见,他从前多么喜欢这能够照亮妹妹面庞的月光,如今就有多恨这月光。他只能眼睁睁地见着男人掐着妹妹的腰,眼见着妹妹的颈子也弓成了一抹弯月。妹妹很快淹没在床笫的潮水里,受不住绵长的快感,剧烈地咳起来,娇吟声碎了一地,她显然是被肏哭了。许是畅快,许是难受,但大约又是他多想。直到他望见妹妹直起身子,竭尽力气地打了沉见徴一巴掌。这回不是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