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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2 / 5)

上眼睛,在心中为那位同学吊念。」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感觉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

我是一个不会为si亡而哭泣的人,为什麽却会感到难过?是我变了吗?还是……

霎那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悼念什麽。

人的si亡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我们没有必要为si亡伤心,而且我跟他很熟吗?也没有。

……

吊念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偷偷的微张左眼,在确认大家都紧闭双眼没有人会察觉到後,我直接张开了眼睛看往徐心瑀的方向。

竟然没有张开眼睛!

看到此番情景我又吓得闭上双眼。

不可能、不可能,徐心瑀明明就是很讨厌仪式感的人。

我反覆的张开双眼,隐隐期盼着徐心瑀能张开眼睛,让我成为不是唯一这样想的人,在无数次的睁眼与闭眼後在学务主任终於让大家可以张开眼睛,那一刻我马上转过头对徐心瑀说:「我以为你很讨厌这种场合,我刚刚看你都没有张开眼睛。」

但是徐心瑀没有回应我,她只是瞄了我一眼便继续看向前方。

「最後,请六年一班与四年三班留下,其余班级没有事的话可以先回教室了。」

等到可以离开活动中心,我立刻站起身跟在徐心瑀的身旁走向门口,对自己的行为感困惑又感到抱歉。

轻浮的评论「si亡」这种事本来就不该被给予好脸se,这件事我不是从国中就理解了吗?

我不知道我还有什麽可说的,我害怕多说多错,还是称着这段路程让自己冷静一点吧……

一回到教室,我便径直走向铁柜,再度拿出那栋纸房子,闭上眼回想着刚刚在活动中心的心理辅导,我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难道我对「si亡」的价值观就应该被强迫改正吗?

人si了又如何呢?

人为什麽会伤心?

是因为再也见不到面了?还是对这份生命感到惋惜?

这个世界有很多种可能,为何活下去就一定是好的?

如果珍惜这个人,那为什麽不要在还能见面时好好表达自己的情绪?又或者是尊重个人想法?总是要到无法再见面的那一刻来临才後悔……

我不太懂这些情绪。

就连参加他人的葬礼也是如此,「si亡」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意识的消散,当这个人si亡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消失了。说得再多、哭得再难过也都无法将任何感情传达出去,就算到了自己si亡的那天,这些痛苦也不会被留下来。

哀悼的意义到底是什麽?

「萧池羽。」

徐心瑀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她正悠闲地从後门走进来,慢悠悠的晃到我的旁边,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手中的那栋纸房子。

「你在g嘛?」

「没有,没什麽事。」我语带敷衍地回答她。

之後,我们沉默了一阵子,过了不久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班上同学的状况。放眼望去,班里每个同学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看起来都和平常没什麽两样,该吵的吵、该闹的闹,就连刚刚讲座後的沉重氛围也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彷佛什麽都没发生。

忽然,在巡视班上状况的班导加入了我们俩的话题,大概就是在讨论整个事件以及其他人的大致状况,只不过聊没两句广播又来了,这次是要全校各班班长到辅导室领取家长通知书。听到广播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往辅导室快步走去。距离广播结束并没有过多久,然而辅导室门前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我好不容易才穿过堵住门口人cha0顺利进门。

「高中部的来这里。」辅导室的老师们将国中部与高中部的人超分散,希望可以减少人cha0,但纵使提高了效率,看起来还是跟不上人来的速度。

「啊,是萧池羽啊!可以请你帮老师把这些通知书发给各班级吗?右上角有标记,你就念他们的班级让他们自己过来拿就好了。」

我向老师点点头,身为辅导室小义工的我平常就会帮老师的忙,所以我很快便接受了这份任务。

放在桌上的家长通知书虽然跌得很整齐,但是并没有按照班级顺序摆好,虽然老师是让我叫班级,但是我b较内向又不太敢出声,所以我决定将通知书按班级排好,让进来的班长们可以一眼就找到自己的那份,这样一来拿取的速度就会快。只不过还在排列的过程中,就已经个班级就已经陆陆续续地拿走通知书,甚至我都没来得及排高三的部分工作就已经结束了。

最後,我在确定大家都离开後,从桌上拿走了属於我们班的那份离开了辅导室。回教室的路途上我习惯x地拿高通知书看了一眼,内容大致上是在向家长说明学校今天发生学生坠楼事件、校方的後续处理以及建议持续观察自家小孩状况。

我站在教室门口,将正好被我看完的通知书放下,打开後门走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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