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书”,再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前院底下。
傅斯年回来了。
余书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很冷淡的别过目光继续眺望大海。
何远真是越看他越喜欢。
这场party不单单只开昨天一晚,今天依旧疯玩着,早上请来的保洁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垃圾和随处可见的避孕套脸色都变了。
这屋中到处都彰显着所住主人的尊贵,被一群淫乱的人玩出了花。
酒瓶子上都是一些不明的液体。
保洁阿姨赶紧打扫,打扫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波又来了另外几个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傅斯年并没把余书叫下来,整个二楼就余书一个人。
震耳发聩的歌再次响起,何远跃过桌子走到了傅斯年身边。
“傅哥,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
他指着那几个新来的男孩,模样都漂亮,傅斯年轻笑一声:“想说什么?”
何远“嘿嘿”笑了一声,这才没绕弯子:“傅哥,就你带来的那个,能让我尝尝不?”
傅斯年沉言了一会儿,正当何远觉得没戏时,他却开口了:“嗯。”
何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发问了一声:“真的吗傅哥?”
傅斯年笑意没减:“在楼上,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何远喜笑颜开:“谢谢傅哥。”
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悦,跟何远关系好的都以为他发春了。
见他要走,问道:“呦,去哪啊?”
何远说:“哥去吃好的。”
说着,他拿了一瓶开过封的红酒大摇大摆上了楼,整个过程傅斯年就只是笑看着。
何远上了楼,跟条发情的狗一样顺着味找余书,找到了后本没打算敲门,但门却是锁着的。
“余书,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何远心里直痒,得到了个大好时机总不能因为锁着的门退缩,他经常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对钥匙所在地也清楚,快速去拿了钥匙又快速回来。
门被打开了,但还是推不动。
何远心想见鬼了,但秉着能吃进嘴的急性子硬生生把门推开,这一推就开了,后面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