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渐渐挪移,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万物灰蒙蒙的一片,让世界单调许多。
下午因为天气实在过于恶劣,星华放他们半天假,补到下一次的月假。
有的同学怨有的同学喜,对余书而言没什么区别,就当提前放了半天假。
他没和陈萌一起回家,自己率先收拾东西走了。
宽松的羽绒服将他单薄的身影遮盖住,余书额前碎发有些长了,他没在意,双手放进口袋中走的很快。
进了家门,余书一眼便看见了客厅桌上摆放着几个茶杯。
余母正收拾着桌上的茶杯并没有发现他,稍后一转身才看见。
手中动作一顿,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余书紧盯桌上的茶具:“放了半天假。妈,有谁来过了?”
“没谁。”余母别过头继续收拾,“单位的几位同事来家里做客。”
余书的眉微微下压,屋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烟味,即使余母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完全散去,来的人并不是单位同事,而是余书不知道的人。
他又垂下眸,问:“妈,你在单位有看上眼的人吗?”
“瞎说什么,”余母说,“小书,你别瞎想,妈不会的。”
“不管有没有,我都能接受。”
余书回了房间,心情是说不上的感觉,余母有权利追当自己的幸福,他也希望母亲能够幸福。
一直到夜深傅斯年都没找过他,除了手机信息上沈晚酌那几条消息。
【你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余书不闻,删掉聊天画框。
静心做了一会儿题,手机震动起来。
是傅斯年打来的视频电话。
余书冷晾了一会儿才接听。
傅斯年身处在敞亮的房间,穿了件黑色紧身毛衣,撑着脸笑着问:“在干嘛?”
余书面无表情回答:“写题。”
傅斯年上扬眉:“那么勤奋。”
余书别过脸不再看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早已预测是这副场景的傅斯年眼角笑意不减,换了个懒散的姿势,说:“我想做了。”
只见余书手中的笔一顿,稍后转头看他,见他并不是一副玩笑样合上了笔和本子便要起身。
傅斯年笑意愈浓:“那么着急?外面天挺冷的,别来了。”
余书皱了皱眉,停下穿衣的动作,静静等着傅斯年下一句话,他不可能就那么简单放过他。
傅斯年轻薄:“自慰给我看。”
余书握紧了拳,迟迟没动作。
“你快点泄我就挂,嗯?”
哪是给他选择的权利,余书自知跟他讨不了什么,反而还不如快点结束。转身锁了门,走到床边坐下,裤子慢慢被拉下露出阴茎,手指冰凉上下撸动了几下都没感觉。
傅斯年笑道:“被操坏了呢,光靠自己已经不行了,要是离开男人你该怎么活?”
余书抿唇不语,自渎对他而言少之又少。
“玩后面。”
余书脸颊微红,藐视着他,没反抗倒是很快的转了个身,手指摸到穴口只是轻轻按压并没进去。
“不进去怎么让你射?先微微探进再到深处,抠弄你深处的地方,敏感点在那。”
他的声音就如同魔咒般让余书不自觉跟着他的指令去探到深处,摸到微微凸起的东西时轻轻一按就浑身颤栗。
满足傅斯年的意愿,他射了出来。
余书身子瘫软在床,呼吸起伏明显,很久才回过神,看向傅斯年:“可以了吧。”
傅斯年唇角勾起,说:“晚安,余书。”
说着便挂断了视频通话。
余书躺在床上出奇的累,手指头都懒得抬起,但还是撑起身为自己清理。
……
一个星期后余书见到了那天来到家里的人。
三四个面露凶神恶煞的男人随意坐在家中沙发上抽着烟,余母为他们端茶倒水。
余书脸色极度阴沉,余母没向他解释反倒让他先回房间。
“这儿子可比爹细嫩的多了,多亏没跟爹跟了娘。”
余书从愤怒的神情转变为诧异,不解的看向他们:“什么意思?”
余母赶忙上前拉住他往房间走:“听话小书,先回房间。”
余书被拽着进了房,隔绝了外面。
余母跟他们在客厅聊了什么他不得知,在屋中他静不下来心,烦躁不安,直到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余书当即冲出房间,看着收拾烟灰的余母,问:“妈,到底怎么了?他们是谁?”
余母眼底是憔悴,却还是强装镇定:“小书你别管这些,认真学习就行了。”
余书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颤着声:“我是您儿子,怎么可能不管,妈您就告诉我吧。”
这个家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