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了沈家门后,余书再没见过沈晚酌,就像一场梦恍惚不真,答案却显而易见,是他赌赢了。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学期比往年开学都早,不管心怎么忐忑都要面对,余书收拾了下自己便去报道了。
开学第一天校园里的人很多,假期虽短暂但也让余书有种久违的感觉,回到班级打开门窗没一会儿就已经陆陆续续来同学了。
黑板上的高考日期又前进了不少,熬过最后的几个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开学第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放学铃打响,手机安静的像是死机了一样,踏下阶梯一缕光亮照射在余书身上,校园内也没了沈晚酌的身影。
出了校门外便看见倚在车前的傅斯年。
余书心颤了颤,纠缠他的不止沈晚酌一个人。
傅斯年看见他朝他淡淡一笑,余书自知躲不掉就抬步进了车中,车子缓缓行驶,一路上非常安静,只是傅斯年时不时在把玩他的手指。
傅斯年没有提及他与沈晚酌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问起,余书无比明晓他知道,但还是装作一副无关事的样子,余书咬着牙,有些隐隐不安。
到了地方,傅斯年拉着他的手上了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煎熬。
傅斯年转头笑看着他:“怎么像是做了一副亏心事的样子。”
余书垂眸不说话,站在宽阔的客厅中却有种逼仄感。
“沈晚酌最近找过你吗?”
余书蹙起眉抬头看他。
傅斯年牵着他的手把余书拉到自己的怀中,下巴放在肩上,说:“听说他被家里关了起来,这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吧?”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余书别过头:“你知道了还问我。”
傅斯年“哈哈”笑了两声,“想好怎么对付我了吗?”
“要不要我帮你?”
余书登时站起身来,冷声道:“疯子!”
“沈晚酌败就败在动了别心,”傅斯年站起身来,压迫感十足,“余书,要不要也让我动心?”
余书眼中含着怒气,“想关着我一辈子,你觉得可能吗?”
“这不是虚构的,”傅斯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可以跑,但别让我抓到。”
他的目光十分复杂,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余书一个心疯狂跳动,好像快要跳出胸腔,他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锁是指纹锁,要想走只能傅斯年来给他开门。
僵硬着身子站了一会儿,身后的傅斯年轻飘飘开口:“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余书猛然转身:“傅斯年,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你们能用尽一切办法威胁我,就应该想到我也会用一切办法反抗。”
随后脚步声缓缓响起,傅斯年朝他走来,挑起余书的下巴,说:“也不算太糟。”
摩挲着余书耳垂上的耳钉,怀下的人就像一只警觉的猫浑身带着尖刺,越是这样,就越有征服的欲望。
颤栗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余书对时间已经失去了知觉,身上是灼热的温度和一塌糊涂的液体。
忽的他被转了个身,以背对的形式接纳傅斯年的进入,相比于沈晚酌的侵入,和傅斯年做会让余书有种快要溺死的感觉。
嘴中被塞入两根手指搅弄,余书泪眼模糊,迎合着最原始的交媾,白皙的皮肤惨不忍睹,红紫交加,没一处是好的。
余书的腰上有颗红色的痣,在一抹白中极为显眼,每次都会被留下深深地痕迹,傅斯年俯下身又舔又咬,直到留下个牙印。
身下人闷哼一声,瑟缩了下穴,在高潮过后实在撑不起疲倦的身倒了下去。
半瞌上的眼又被傅斯年搂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性器摩挲着穴口,余书脸上汗泪相交,他推搡着傅斯年的肩:“放开我。”
傅斯年坏笑着:“爽了你自己就不管我了?”
被折磨的人是他,因高潮精疲力尽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只能被迫的再次结合上下颠簸极为难受,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一样。
就在这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长时间的铃声让余书扭头看了一眼。
是陈萌打来的。
他装作没看见闭上了眼睛,傅斯年咬他的唇:“不接吗?”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又是一声含笑,傅斯年换了个姿势将余书压在床上,手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余书?”
陈萌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余书心中一紧,身体也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捂住口鼻生怕自己发出不好的声音。
“喂?”陈萌在那头又喊了几声,“余书,你在吗?”
余书咬了咬牙,把手机拿了过来,压低声音:“怎么了?”
谈话期间傅斯年一点没耽误顶撞。
“就是想问问你现在有空吗?方便出来一趟吗?”
“不好意思,”余书往前爬了爬脱离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