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医生点点头:“戴好后躺下跟我说一声,我就启动了。”
简依宁紧紧捏着硅胶棒,一点一点往里推。她能明显感觉到异物在阴道内的入侵感、滞涩感。如拇指粗细的硅胶棒插进来,里面胀胀的。阴道内壁紧紧裹着棒身,感受着坚硬的异物,努力消化着不适。
终于完全插进去后,她小心翼翼躺好:“我……穿好了。”
“躺好,放松,不用怕。”医生说着,点击了开启键。
扣住阴蒂的吮吸头开始震动了。
“啊……嗯……啊啊……”这种刺激跟自己用手揉揉完全不同,简依宁失声叫了出来。
声音一出,她才反应过来,又慌慌张张咬住嘴唇,一边蜷缩着,缓解着这难耐的酸麻。
硅胶棒也开始震动了,很温柔细腻的震动,酥麻便如同丝丝密密的细雨,慢慢沁入她的肌肤,一点一点润湿她。
她虽然咬紧了嘴唇,可气息不稳,急促的喘息声也慢慢变得旖旎、酥媚。她闭着眼,努力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不觉眉心紧蹙,额头上也汨出了点点汗珠。
就在这时,一双略清凉的手覆上了她的眉心:“别咬着,放轻松。”
体内的振动也在此时忽然加快了速度,阴蒂上的吮吸又软又麻,简依宁“嗯”的一声,发出猫叫般似哭非哭的叫床声:“呃……嗯嗯……啊……嗯……哼……啊……”
与有些实验者舒爽高亢的叫床声不同,简依宁的叫床声听上去好似痛苦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低婉、缠绵、柔媚,勾得人心痒痒的。
医生的手一下又一下温柔安抚着她,却根本无法缓解她的难耐,反而让她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她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向那抹清凉靠近,再靠近一点。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绷紧了身体,微微颤抖,将脸埋在枕头上呜咽:“嗯嗯……呜呜……嗯……嗯嗯……”
“啊啊……”当持续的振动和吮吸将她推向高潮时,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灵魂脱离了躯体,身子已经不受意志控制了。一道无比娇媚酥麻的声音冲破胸腔,回荡在宽敞的实验室内。
她潮喷了,腿心一片泥泞,浑身战栗,双眼无神,红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她穿着胸罩,半身裙也挡住了下半身的风光。从医生的视角,只能看到少女露出来的一截细腰,白皙娇嫩的胳膊。
她侧躺在那里,身子还在颤抖,低低的哼唧和喘息声缭绕,她像一个可怜的无助的孩子。
医生静静地收集着收据,等待她慢慢平复。
简依宁完全平静下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她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我……我……”
“为何道歉?”医生有些诧异。
“我……我弄湿了褥子。”她红着脸解释。明明床上有隔水垫的,她刚才蜷缩着扭来扭去,将垫子弄掉了。
“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医生说着,拿了一包卫生纸给她,“你自己擦擦。”
她以为是让她擦褥子,赶紧接过来跪在床上擦拭。
“不是擦床。”医生似乎有些无语,“我让你……擦擦自己。”
啊啊啊啊,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啊!
简依宁就这样浑浑噩噩回了家。合租的几位室友都还在上班。她洗了澡,洗了衣服,然后躺床上准备睡一觉。可是一静下来,脑子里就会想到医院里那尴尬死人的一幕。
后来,她是忍着羞耻和钻地缝的心,胡乱扯了几张卫生纸,伸进裙子底下粗暴地擦了两下。卫生纸拿出来时,她看见上面有一点血迹。而且,医生,也,看,见,了!
他还拿了一管药给她,让她回家自己擦一擦。
“啊——”她捂着枕头尖叫,好丢脸啊!不敢再见医生了!
可是,怎么办啊,她明天还是得去。被裁员的人是没资格挑挑拣拣的。
别想了别想了,她给自己打气,赶紧睡一会儿,晚上还要打起精神摆摊。
……
夜幕降临,劳累了一天的城市反而更加热闹了。简依宁早早就在天桥上占了个位子。
天桥人流量比不过桥下,但她们站得高望得远,城管来了更容易逃脱。简依宁是个胆小的人,她宁愿少挣点,也不敢落到城管办手中。
她之前刚摆摊时,没经验,曾经被抓到过一回。城管们缴了她全部货物,还将她带进小黑屋搜身。
虽然她一再保证自己所有的货品都交了,身上真的没有藏,城管们还是不相信。他们用电棍恐吓她,逼着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她一丝不挂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吓得都哭了。那些男人的眼睛仿佛探照灯,从头开始一寸一寸扫视。他们贪婪地盯着少女洁白光滑的胸脯,眼睛在那微微颤抖的乳尖上来回逡巡。
简依宁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她光着脚,不安地磨蹭着脚尖。忽然,一根冰冷的金属棍戳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往下移,移到阴阜,然后转着圈戳进了腿心,抵在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