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我只是来看屄的。”江拾云提醒自己。
到底有没有屄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困扰,于是他决定在今晚,重新确认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被圈住的人,有着小巧而精致的五官,嘴唇红艳却不偏女相,是张干净清秀的脸。合上眼皮后,分外恬静,仿佛一并隔绝了周遭的声音,让一切跟着变得平静。
江拾云除外。
黎槿越安静,他越浮躁,理智几欲抓不住拼命逃窜滋生的邪恶想法。
不过江拾云有强大的自控能力,以及说到做到的可靠。
他的视线往下移动,掠过黎槿的脖颈,扣错了纽扣透露了雪白一角的胸部,然后是掀了被子没了裤子不受遮掩的平坦腹部。和脸同一个色系的肉茎,粉白地软垂在腹下。
江拾云紧了紧手指,最终没有动它,只扶住黎槿膝盖,将并起来的腿,向上往胸口的方向弯曲。
像黎槿跪着的姿势,或许看得不太真切,但江拾云要的也仅仅分辨是有还是没有罢了。况且,分开两条腿可能会迫使对方打开入口,这样的动作犹如发起进攻,协满了侵略的意味。
江拾云想起了指腹残留的柔软触感,然后看到了黎槿夹紧又未能完全受腿心保护住的地方,鼓鼓的两片小肉包。
不是幻觉,没有看错。
黎槿和他不一样,黎槿是特别的。
疑惑得到了解答,抓心挠肺的燥意却没能消散停止。江拾云将直白滚烫的视线钉在一前一后两道缝隙。
很乱,说不出有什么看法什么感想。
既然看完,那该走了。江拾云很有原则。
他摸出手机,对着拍了几张照,有远有近,仔仔细细各个角度,以免一会又睡不着觉,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黎槿很难得睡着这么快,安安稳稳,一夜无梦到天亮闹铃响起。
他把这归功于江拾云给他泡的“晚安奶”,于是在早上出门前看到吃早餐的江拾云时,诚挚地和江拾云表达了谢意。
手上拿着包,背部微微前倾,非常有礼貌地尽量平视,避免了坐着处于偏低位置的对方仰头。
平时似乎因为没有遇上非常感兴趣的事,黎槿常常心不在焉,偶尔发起呆来,会对旁人说的话反应迟钝半拍。
沉默的时候表情很淡,可如果仔细看着什么,眼睛特别透亮,整个人都很鲜活柔软。再加上那张笑起来极其加分的脸,只要收起怯懦和不经意的自卑,再耍点小心思,恐怕成为名副其实的海王轻而易举。
不过江拾云对黎槿的海王之路不看好。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就是这蠢蛋。
今天餐桌上放的是烧麦,江拾云醒得很早,到小区楼下跑步时顺带绕到早餐铺子买回来。
“过来。”他看了眼手表,然后朝黎槿招手,没再问黎槿要不要吃,直接把装着两只烧麦的碟子放到黎槿面前,“我吃不完,你吃了吧。”
黎槿这次坐下了,见江拾云擦嘴,似乎真的吃不下需要人帮忙消灭粮食,他说了声谢谢。
可能是三番两次被照顾,有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不好意思,黎槿低着头,小声表示明天会给江拾云买早餐。
江拾云没说话,等黎槿把最后一口咽下,才往前递了杯水,认为有必要给个提醒,“以后不要乱吃别人东西。”
“啊?我这”黎槿诧异,指尖摩擦空空如也的碟子边缘。
心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其实江拾云并没有吃饱也根本没说要把烧麦给他。
黎槿正心慌慌地想着要怎么补救,他可不打算害江拾云饿肚子。
江拾云看出了他的窘迫,叹了口气,“我指的当然不是这个烧麦。而是其他的要是其他人给你的食物加了点什么东西,总不能一点戒备心也没有就往嘴里塞,如果里边有毒药,迷药之类呢。”
原来说的是这个。黎槿松了口气,又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地开玩笑。说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再说了又不是女孩子,别人图他什么啊。
江拾云看着拉高短袖,卖力展示手臂上单薄肌肉的黎槿,敷衍地点点头,眼神很是意味不明。
不像信任,也不像担忧。
黎槿在那视线下,莫名头皮发麻,更是有点说不清由来的心慌。
莫非看出他说谎了?即使他有信心,江拾云肯定不知道他的结构和正常男生不一样,他还是不敢逗留,借口赶着上班,一溜烟跑了。
“啪嗒”的关门声,连道别的话都忘记说。
江拾云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扶在桌上,按亮了手机屏幕又按熄,反反复复几次,不知道想些什么,好一会儿过后才起身把两只空盘子叠在一起,收拾好桌子再仔细擦到一尘不染。
去了实验室的江拾云比往常的专注度更高,只有在空闲下来休息时短暂闭上眼睛想一些别的。而坐在办公室的黎槿老是走神,要不是仗着那张脸以及回回第一时间道歉的性子,部门经理肯定要叉腰指着黎槿鼻子骂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