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连着被翻带些许,看着格外香艳。又被重重的顶入,被磨按着刺激的人要发疯。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连视野都变得涣散,激流般的快感在全身来回蹿着,化成一股热流汇聚在了后穴之中。
后穴被弄的湿漉漉的不断溅出水花,却还在卖力的绞紧着里面的性器,任凭他加快速度朝里面抽插着。
身体早就痉挛颤抖着脱力的倒怕在床上,屁股却还高高的翘起承受着操弄。
等林橦醒来时都已经接近正午,他光是稍稍移动身子,酸痛感就从全身各处无孔不入的穿透他,将他割裂拉扯着。
思绪逐渐回笼,他想起了昨晚的激烈和疯狂。
到了后面他早就没了力气,性器也不知道射过多少次,过度使用导致整根都疲软发痛,再也挤不出一点东西。
肚子里却被灌满了精,微微鼓起着,随着撞击不断晃荡。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了直接晕了过去,才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性事。
如今他浑身上下都透着酸疼,身上或是牙印或是手印,满身红紫,就没有一处完好之地。
身边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本来昨晚就委屈,睡一觉稍微压下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心里的害怕和生气并存着,还有一种难言的酸涩,慢慢的占据着他想要将他侵蚀一般。
另一边易祈手上提着药快步往寝室走着。
他一醒来看到的便是满身青紫痕迹的林橦,顿时间后悔感无以复加。
特别他知道,他昨晚是完全清醒的,偏偏清醒时的理智和克制却完全被情绪侵占控制着大脑。
强迫着,丝毫都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像是没有任何人性的野兽只会一味地索取性交。
计划好的自己慢慢来,可是打破的也是自己。
他本来打算慢慢的,让对方依耐他,再也离不开他,其实都快成功了,却又还是毁在了自己手里。
要知道,他们俩并没有确定任何亲密关系,他却又自动默认的将林橦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拿着不安和害怕当借口,害怕林橦太容易被哄骗,太容易被引诱。
所以把自己的行为和错误全推给了不安和占有欲,去伤害对方。借着喜欢的幌子,去强烈的索取和占有。
他站在寝室门口犹豫纠结着。其实他一向不是个畏缩内耗的人,但是他现在却又觉得推开这扇门是多么艰难。好像推开之后,之前一切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
门声微动,随后他便看到了林橦的脸,一张挂满了泪痕,眼眶极红,破碎又受伤的脸。
他那点还在强撑的东西完全破碎,如今满眼只盛的下那张伤心又脆弱的脸。
以往都是明亮又灿烂的,如今却满是从未展现出来的悲伤。
或许一开始林橦对他来说,是目标,是猎物,是占有欲作祟,而他就那样的高高在上,只要微微的伪装示弱,就能轻易得手。
他从来就是主导着,高高在上的主导着,想要对方依赖他,离不开他。
高傲又愚蠢,将自私自利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意识到自己是彻底的错了。
林橦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泪腺失控了般不断的分出眼泪,盈满在眼眶之中连着线不断落下。
眼前早就变得模糊一片,他却分不出半点想法去擦,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床上,任凭难过将他淹没。
然后,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眼睛,想要为他擦去泪水。
他却又条件反射一般直直的避开。
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僵持着。
手的主人先开了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过多了些难以说清的情绪。
“对不起是我错了,你怎么怪我都可以,我帮你先把药上好好吗。”
确实现在他的身体上满是咬痕,有一些似乎还颇为用力,留下的印子很深。
他没再有其它回应,也没有躲,直到那双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拿着药在他身上涂抹,触碰那一瞬间他轻轻的抖了一下,细微却在这种场景下格外明显。
对方的动作更加轻柔,如羽毛在皮肤上轻轻划过,不敢再用力气,怕弄疼了他。
哪怕这满身的样子都是他造成的。
“很痛吧,对不起”
声音中因为强忍着什么已经变得奇怪,明明是他造成的,如今这样倒显得惺惺作态。
在这种时候,道歉的话语除了能宽慰自己,起不到任何道歉的作用。
林橦本来还稍微平静的流着泪,一听到这话却又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弄的对方慌的一时间手不知道是先涂完药还是来帮他擦眼泪。
他其实都想好要怎么生气,要怎么将对方痛骂一顿,然后直接不理他无视他。
可他偏偏,偏偏又是怎么温柔。下定的决心又被轻而易举的攻下。
痛,怎么不痛,心口闷痛的难受,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但终于还是问出了昨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