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性欲的快意,而是更本能的、让他措手不及的——
“不!”
钟忻手脚并用地反抗,祁卫察觉到他想逃,制住他的胯,恶意按压他微微鼓起的小腹。钟忻头皮发麻,只感到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了,eniga的结再度卡住他的退路,而他也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中尿了出来。
“啊啊啊!”
钟忻溃败地大哭,太实在丢人了,他在祁卫面前连最后的尊严都将失去,成为服从欲望的野兽,大张着双腿,射出透明的、微黄的尿液。排泄的舒畅让钟忻下意识收紧后臀,祁卫被他夹得动弹不得,额间冒起青筋。
“呜……”
破罐子破摔般,钟忻趴在床上,身下就是一片狼籍。祁卫射在他体内,咬着钟忻的后颈,将标记产生的、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强制传导给钟忻。钟忻轻声呜咽,他不想见到祁卫的脸,怕自己会再次晕过去。
“乖乖,怎么又哭了。”
祁卫抽身而出,抱他离开无法容身的床。钟忻窝在他臂弯里装死,满面潮红,十分难堪。
“尿就尿了,还害羞什么。”
祁卫收起笑意,回到主卧的浴室,放水给钟忻洗澡。钟忻躲开祁卫亲吻,懊恼地说:“好丢脸。”
eniga拆开一袋营养液,捧着alpha的脸,慢慢喂给他喝。钟忻后知后觉感到困乏,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与无奈:“祁先生……”
“嗯?”
祁卫嘴里叼着营养液袋子,手上拿着药浴的中药材,又变成钟忻所熟悉的体贴绅士了。钟忻忽然发现祁卫像某种机敏的动物,擅长伪装,精于两面算计,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扮演衣冠禽兽。
他感觉丈夫有事情瞒着他。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钟忻趴在浴缸边,“难道您想让我们的婚姻之间始终存在,祁卫的书房里有印着同样图案的文件,祁卫甚至有这枚纹身——
三角衔尾蛇纹。
“不是。”钟忻很聪明,意识到这群人是冲他来的,他必须把洛书槿摘出去,“放下他,我和你走。”
“crazy!”男人鼓掌,用并不流利的中文说,“你是个男人。”
“我只是一个alpha。”
钟忻接过昏迷的洛书槿,用oga的手机给姜末羽打电话。他的膝盖酸胀到失去知觉,全靠惊人的毅力才不至于跪倒。
“喂?”
钟忻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稳如常:“小槿在这边睡着了,你的车呢?”
“马上到。”姜末羽说,“但我进不来小路,你们出来。”
钟忻看了男人一眼,后腰立刻被抵上两把枪。
“好。”
“你想英雄救美吗?”男人饶有兴致地说,“可惜我们的任务目标只有你。”
“那就更好办了,我送他回去,然后再回来。”钟忻举起双手,“我没有任何武器,也不可能跑得过你们……你知道他父亲的身份,把他牵扯进来,可能会惹上麻烦。”
男人抽了一口雪茄,大度地说:“没问题,但你只有三分钟时间,如果被我们发现你做了手脚,我发誓会用子弹射穿他的心脏。”
“成交。”
钟忻背着洛书槿往外跑,一个月前,祁卫标记他的时候将他大腿韧带拉伤了,因此尽管oga身量很轻,可他却觉得自己要被压垮在地,每个步伐都很困难,像是踩在泥浆里,越陷越深。他咬牙加快速度,姜末羽的车就在拐角处等着,马上就能到了。
这是他和祁卫之间的事情,绝对不能连累洛书槿和姜末羽。
“钟忻!”
看着钟忻背来洛书槿,姜末羽大惊失色,连忙问发生了什么。钟忻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小槿的信息素有些异常,你快带他去医院,联系他爸爸……快去!”
姜末羽抓住钟忻的手:“你呢?你要干什么!”
“我的手机掉在火锅店,拿了就打车回来。”钟忻甩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先看小槿,快去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马上,就回来了。钟忻知道姜末羽担心他,但只有洛书槿出问题,姜末羽才可能产生动摇。他在心底默默道歉,再一次选择与姜末羽分道扬镳。
同为alpha,钟忻揽过所有的危险,要姜末羽去救自己的oga。
姜末羽搂着oga,在他后颈发现针孔痕迹,心急如焚,只好开车去医院。深夜的街道空旷寂寥,透过后视镜,他看着钟忻跌跌撞撞地跑过街角,暗红的围巾被风吹散,像是划开的静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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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卫站在凌晨的唐人街道,手里攥着被地面积水沾湿的围巾,一言不发。
他几乎可以想象钟忻用围巾捂嘴笑的模样。身后助理撑着伞,听到耳麦里的消息,对祁卫说:“先生,您给钟小少爷的银行卡激活了。”
“谁在走账?”
“钟艾国。他把钱挪到皮包公司,然后分到境外户头里面下注。”见祁卫面露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