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搂搂抱抱拉拉扯扯地囫囵着挤进顾岐的房间里,关门声仓促又急迫。纪归合都没站稳,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压在门板上,什么都来不及做,顾岐已经吻下来,吻在眼睛上,收敛着力道,帮纪归合遮住了那些摇摇欲坠又欲盖弥彰的恓惶。
他直白地摸纪归合,动作粗野蛮横,手顺着裤缝塞进去,摸他饱满圆润的臀,五指张开又收紧,肉丘挤出柔软的凹痕。他毛躁又急切地扯开纪归合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它们薅下去,露出丰润笔直的大腿。白天留下的爱痕消散了部分,他审视自己的所有物,把纪归合身体的颤抖收入眼底,低下头,他扶着纪归合支撑不住的身体,在他耳边慢慢呼吸。
“你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吗?”言语间吐出的气流轻飘飘的,打着旋搔纪归合敏感的耳朵。
纪归合站不住,只能抱紧顾岐的脖子,他腿软,腿根处红嫩的肌肉正肉眼可见地发抖:“嗯、你摸……!”纪归合手臂用了点力,和顾岐贴得更密,“我没力气……你摸摸。”他把胯往顾岐身上送,意图明显,像小动物,不想受到过分粗暴的对待,所以特别乖顺听话地讨好人,想换一点怜悯。
顾岐握着纪归合的屁股,还挺圆翘,他随意捏了几把,纪归合已经把下体凑上来,贴着他的腿轻轻地摇。
……好骚。顾岐的动作怪异地停一下,纪归合的下体还完好地包裹在内裤里,看不出状态,是干燥的,也柔软,轻轻慢慢地贴着他摇来晃去地蹭。他拉开纪归合的腿,把它们环在自己的腰上,嘴上并不留情:“蹭什么。”就像指责纪归合自作主张,顾岐要惩罚他,一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唔!”纪归合吃痛,根本夹不住顾岐的腰,被顾岐托着屁股还要往下打滑,“夹不住!”他心里很慌,身体失去支点,软绵绵地挂在顾岐身上,“你轻点……!”
顾岐没理他,稳着他的身体,把他上衣掀起来:“咬着。”他说得清楚。
叼住自己的衣摆,纪归合的上半身也露出来,胸口还泛红,一侧残存几个重叠的牙印,环绕着乳晕,有一圈人为捏造的微隆的假象。顾岐看着那一圈小小的乳,犬齿发痒,喉咙很干,他用指腹按住小巧的乳珠,不太客气地捏玩,压着乳孔抠挖,看纪归合敏感地抖:“怎么这么快就硬了,”他的脸上这才有一点笑意,拨弄着慢慢充血突出的乳头,“为什么还会硬,我白天都招待过了。”
“好色,纪归合,你喜欢这样。”顾岐擅自定下结论,在乳尖上掐一下,听到一声压抑在喉间的闷哼。他不看纪归合的脸,转而慢条斯理地隔着内裤抚摸纪归合的下体,阴茎垂在腿间,被手掌裹着,强行唤起欲望。顾岐搔刮着纪归合性器的根部,抚摸他那两个颜色浅淡的卵囊,又不肯给他痛快,纪归合稍微被他摸出感觉,有点硬了,他就把手滑下去,故意勾勒他女穴,把内裤绷紧,绷出凹陷的轮廓。纪归合咬着衣角,瑟瑟地抖一下,顾岐把内裤压进他阴唇里,白色的布料不出须臾就浸上湿热的水渍。
“……哈。”压抑的喘息从齿间泄露,纪归合向下陷,被顾岐用腿顶住了。他受不了,拉开自己的内裤,把小穴露出来,还粉嫩的,可怜巴巴地瑟缩着,因为睡过一觉,看起来没那么红艳。
“你给我拿出来……”他含着衣服,说得口齿不清,“快点。求你了,顾岐,我难受。”
穴道深处泛着和快感等量的酸涩,纪归合要去拉顾岐的手,被躲开了。但顾岐没有欺负他,两根手指分开合拢的唇肉,里面被撑得有些松软了,堵塞的布料早被推到穴口,很容易勾出边角。扯出来的时候不太容易,因为还是有一截吃进了深一些的地方,顾岐没用一点力气,刚往外扯,纪归合就不让碰,说难受,其实是蹭到敏感点了。尖锐的涩意伴随着快感喷薄而出,他后悔得要死,觉得白天的时候就应该偷偷扯了。
“长痛不如短痛,忍一下。”顾岐按着纪归合的大腿,不许他挣扎,动作很快,一下把那截湿哒哒的内裤抽出来,细细一小条,泡坏了一样,吸满精水,穴口拉出来一条腻白银丝,那些过量的淫液滴滴答答地甩到地上。纪归合差点被这一下给弄去半条命,又撑又涨,又涩又麻,好在不疼。一阵过电似的快感疾驰而过,他腹下一热,穴道还保持着被塞满的状态,有种鼓涨的幻觉,身体为了自保而拼命分泌润滑的淫液,一张一吐,快感的余韵后知后觉地覆上来,纪归合浑身一颤,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好乖。”顾岐又亲过来,唇贴在他眉心,“纪归合,为什么要这么乖?”他就这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托住纪归合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纪归合一惊,下意识抱住顾岐的脑袋,只见顾岐仰起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像一张色彩厚重的油画,纪归合的影子落在他脸上,割开一道弯曲的阴影。他不想挡住顾岐脸上的光,身体向后撤,被顾岐按进怀里,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你有无数种办法推开我,有不会被任何人玩弄的底气,为什么要听我的话,为什么要表现得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奴隶。顾岐想不明白,就像他不懂——为什么他要下那杯药?又为什么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