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红了的眼圈。
许君然摇头,看着护士走出去配药后才抱住自己的儿子,哑着声音说,“那不是坏叔叔,他人很好的,以前帮了爹爹很多忙”
“那我不讨厌他了!”许念清很没有原则地改口。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在儿子的眼里,季清寒一直是正面形象,许念清,许念清,光是这个名字就已经包含了他对季清寒全部的思念与愧疚。
因为受了伤,许君然就把儿子带回家养两天,让家里的管家给学校请了假后,也不管家里一直吵吵嚷嚷的许爸许妈,直接把儿子扔在家里后就开着自己那辆拉风的法拉利往a城最繁华隐私性最好的酒吧去了。
喝了大半天的许君然,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的alpha,虽然酒吧里各种气味掺杂在一起,让他的鼻子并不好受,但只有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他那颗疼到撕裂的受不住的心脏才能稍稍舒服些。
他面前已经摆放了不少空酒瓶,可压根没打算停下来的许君然又让酒保开新的酒,这是他这七年来最常用的方式,每当他想起季清寒时,他就会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大醉一场,什么都不去想。
今晚的他已经喝了很多酒,可他还是忘不掉季清寒已经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愤怒与绝望冲刺着他的身体。
以前他也有过预想,那个男人肯定会找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做妻子,可一直没见到他就欺骗自己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可今天出现的那个女人和小男孩儿,将他心底的侥幸彻底摧毁。
骗子,骗子,说好这一辈子都只喜欢他一个的,许君然觉得嘴里的酒又苦又辣,喝得他那双漂亮眼睛像是坏了般不住地往下滚落泪珠子。
作为一名极优oga,就算是离婚了依旧是alpha们追求的人选,要不是他家常年守在左右的保镖看着,经常出来鬼混买醉的许君然早就被人给掳走了。
一直喝到深夜时分,许君然早就神志不清,因为喝了太多酒,胃部很难受,他脚步虚浮摇晃地往酒吧厕所的方向走。
刚走几步就撞上一个硬邦邦的人肉墙,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容。
怎么可能,季清寒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一定是他喝太多酒出现了幻觉。
他摇晃着身子,想要继续往前走,直愣愣地又撞了上去,差点把自己撞倒在地,还是季清寒及时扶住了他。
男人身上清冷的薄荷味道让许君然有点痴迷,头脑发热的他一把抱住男人紧实健美的腰腹,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吐齿不清地撒娇,“季清寒,季清寒……”
看着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许君然,季清寒叹了口气,一把捏住那漂亮白净的尖下巴,眼神里闪过一片痛苦和愤怒。
“你为什么要来酒吧买醉?表现这么难过的样子给谁看?是你自己主动推开的我,许君然你忘了吗?”
“季清寒,季清寒……”醉了的许君然压根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他不放,嘴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越叫越委屈。
季清寒今晚来这里是和几个相熟的朋友聚一聚,包间里面太闷,他便来外面抽根烟,烟才抽到一半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向他这边走来,刚靠近就是很重的酒味。
看着上来将许君然夺过去的beta保镖,季清寒解释道,“我是他的同学,我们认识!”
“季清寒,我想上厕所!”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许君然完全忘了他们已经不是七年前。
看着自家少爷如此腻歪的模样,那些保镖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后退几步,继续去屋外守着。
一直吵着要上厕所的许君然很不安分地在季清寒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季清寒一阵火大,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身下办了。
他给相熟的友人发了条信息后才抱着不撒手的许君然开了个房,刚拿好房卡打开门,就看到许君然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然后他就听到那种委屈的像小动物似的抽泣声。
“呜呜呜呜……”
将门卡插在卡槽里的季清寒,看着蜷缩在地毯上的漂亮oga,胸口处的烦躁和冲动让他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顺便将自己的灰色西装脱掉挂在衣架上。
随后蹲下身,将一直哭的许君然抱了起来,叹着气无奈地问,“还上不上厕所?”
喝了那么多酒的许君然,简直都要憋爆了,连忙乖巧地点头,然后就被男人抱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一面特别大的镜子,将两人的身影全照在里面。
压根使不上力气的许君然,扯了半天裤子也不见裤子掉下来,水雾朦胧的漂亮眸子映着季清寒炙热的眼神。
“帮我,季清寒,我没有力气!”
季清寒努力地保持着冷静,可当他看到许君然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中,还有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和那一看就颜色很漂亮的粉嫩肉棒,喉咙忍不住地吞咽滚动。
“要我给你扶着鸟?”季清寒贴在他的身后,为了防止他滑下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