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礼仪之邦的华夏人简直瞳孔地震。
在华夏,哪怕是双方交战时候,两国使者携带礼物上门,都不会故意带沾染天花的东西吧!
那可是天花!!!
到现在天花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存在,哪怕是神医都治不好天花!哪个地方得了天花,只能封城让他们等死!
【啊对了!该死!我怎么忘了把天花的预防方法说出去了!】
大夏君臣:“?!”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脑中犹如有电流激过,老皇帝“腾”地站起来,他呼吸急促,差点由于起得太急眼前一黑。
窦丞相更是一把抚住胸口,喘了好几次气,哆嗦着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丸子,迅速倒出一颗往嘴里塞。
至于其他官员,早已眩晕得飘飘然,视线里满的“青史留名”四个大字。
这可是预防天花啊!
就算他们不是主主持官,当个副官也够史书狠狠记上一笔了!
太子看着许烟杪,轻轻抽一口气。
许烟杪这人,到底还藏了多少好东西啊?!
作者有话说:
小许:倒没有藏着……就是没有契机想不起来,现代浏览过的知识太多了(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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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令印第安人非常兴奋的一件事。也许就是一种简单的衝动,或者是想要向孩子们展示真实的自己。他们再次骑马来到令白人畏惧的像海洋一样巨大的草原上。他们将杀戮野牛并生吃,用胆囊腌製血淋淋的肝,混着血喝母牛(乳)(房)里的热奶。
——《夏月帝国:夸纳·帕克与科曼奇印第安部落的兴衰(甲骨文)【还原白人对印第安部落长达四十年的殖民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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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下一个障碍:居住在大平原上的好战的、未融合的印第安部落。
这其中最偏远、原始、充满敌意的是科曼奇人的一支,被称作夸哈迪(ahadi)。
……
夸哈迪是最强硬、最凶猛、最不妥协的族群,长期以来一直享有这片大陆上最暴力、好战的声名;如果他们缺水,他们会去喝一头死马胃里的东西,即便是最冷酷的得克萨斯骑警也不会这么干。甚至其他的科曼奇人都怕他们。
——《夏月帝国:夸纳·帕克与科曼奇印第安部落的兴衰(甲骨文)【还原白人对印第安部落长达四十年的殖民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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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许多学者提出,在美洲印第安文明和东亚文明之间,尤其是在奥尔梅克文明和商文明、玛雅文明及阿兹特克文明和东夷文明(通古斯商)之间,存在着大量的对应点。例如,彝族的十月太阳历,与墨西哥的玛雅历法完全一致;汉族的螣蛇(飞龙)崇拜,跟美洲印第安人的羽蛇神(feathered serpent god)崇拜,具有完全相同的结构;两地具有极为相似的玉器崇拜传统,奥尔梅克文化(olc culture)的出土文物,表现出显着的殷商特征。在墨西哥的奥尔梅克文化中发现的玉圭,与通古斯商的玉圭十分相似;此外,人们还能在奥尔梅克雕像中,看到中国商朝官员使用的帽子和“笏版”,这种商代官员上朝时使用的“记事本”,似乎成了印第安祭司的祭神用具。此外,在玛雅人的计数符号中,人们还看见了类似卦爻的符号,它折射出商代易卦尚未成熟时的稚拙形态。
——《华夏上古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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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人与印第安人交流非常吃力:巴洛尔设法弄清了这位部落长老的名字是格兰加尼米奥(granganio)。他又得知了这周边的乡村名为维甘达克(gandaa),他因此非常自豪。这个村庄的名字被写进了所有政府文件里;好几个月后,英格兰人才知道这个极难发音的词——印第安人不断地向巴洛尔重复的这个词——实际上是说“你的衣服很漂亮”。
——《欧洲大航海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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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欧洲的殖民者,起初想让印第安人皈依基督教,成为奴仆,但未成功,之后就大开杀戒,而欧洲人带来的天花等瘟疫又成为他们征服印第安人的超级帮手。天花等瘟疫在欧洲存在了上千年,欧洲人获得了不同程度的免疫力,但印第安人对这些瘟疫毫无免疫力,很快就被殖民者的枪炮加天花彻底击垮。有许多资料记载了当时殖民者故意向印第安人传播天花的行为:一些殖民者主动把天花病人沾染过的枕头、毯子等作为礼物送给印第安人,造成瘟疫的迅速蔓延。殖民者却幸灾乐祸,认为这是上帝对异教徒的惩罚。
——《中国战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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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皮加费塔的记载:“这个地方的人拿五六隻火鸡换一把刀子或一个鱼钩,一对野鹅换一把梳子。用一面小镜子或一把剪刀所换的鱼,足够十个人吃一顿……在意大利玩的那种扑克牌的一张王牌,他们用五隻火鸡同我换。”他还记录了当地印第安人吃人的习俗:“吃他们敌人的肉,这并不是因为好吃,而是一种风俗习惯。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