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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要爷S一肚子就够了(给炮灰攻)(5 / 12)

两边的房间里发出的呻吟浪叫这才清晰起来。

他从一场飘忽绮丽的梦里回到现实,这才发现最重要的事还不曾解决。

可此时他已经找不到回去林瑾房间的路了。

于是他问银绣:“我方才出了厢房就走岔了,姑娘可知道,浩玉的屋子在哪里?”

他讨了个巧,问的不是云锦,是浩玉。

银绣原本还算温和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那双杏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眼神几近审问。

她今日讨了照顾那小公子的活计,逗傻子逗地很是顺手。

可惜也就安逸了不一会儿,那花名唤做欢奴的圆脸儿就着急忙慌过来寻她,说云锦出了事。

她将那粘着她囊声撒娇的小醉鬼交给欢奴暂时照看,匆匆往云锦房里赶。

赶到房门口,却正撞上揣着银子出来的老鸨。

“今夜有人点了他,姑娘自去服侍你的主顾去罢。”

她们都是楼里摆的器物,只要主顾下得去嘴,满身的裂纹也误不了伺候客人。

于是便只好回去。心里却盼着今夜里点了云锦的客人能温和些,他如今早已经不是十七八岁耐摔耐打的年纪了。

却不想点了云锦的是这位公子,更不曾料到他脱口而出就是云锦的小字。

从她们的家族倾覆,到如今拢共八年。足够一批一批的新贵换下旧族,足够很多从前“慕名而来”赏玩潦倒公子的嫖客玩腻,也足够年轻一辈的少爷们,将再不被爹娘提起的他遗忘在童年的角落里。

剩下还能记着他的,不是有旧恩,就是有旧怨。

他们都是罪妓,赎不出救不得,重见旧友故人只平添悲戚。

一别不见才是体面,她们知道,故人们也知道。

于是打着“故人”的旗号找上门羞辱人的,大都是一些有意无意之间结过仇怨的人。

她目光复杂,却到底只能叹一口气。

“公子随我来罢。”

浩玉二字并非假名,韩爵心里莫名一喜。

引路的银绣蓦地停下来,他急急收了脚,好险没撞人姑娘身上。

他们停在一处厢房前。

“正是此处了,公子。”

“他如今伤病缠身,银绣便只好越俎代庖,替他求公子怜惜。”

大约也是知道自己求人时的眼神实在算不得可怜讨巧,说罢,她垂了眼福身,沉默着看那双金丝锦缎回纹绣鞋跨过门槛,那门就不轻不重地阖上,留下一句急匆匆的“自然”。

韩爵掩上门,再三定了心神转过身,却只瞧见床中间一块微微隆起的被子。

他迟疑片刻,细听才发觉床上传来的呼吸声略重,好像压着痛。

是身上的伤在疼么?

“你还好么?”

他柔声问,却换来一声似哭非哭的悲鸣。

韩爵心里一揪,快步走到床边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林瑾通红的一张脸。

被子里闷地慌,林瑾额面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子,顺着消瘦的下巴流进锦红的被子里,洇出一片深色。他好像难受极了,死死咬着自己的唇,方才还发白的唇现在像抹了胭脂,三两声呜咽被他反反复复在喉间吞吐,只泄出两声微不可闻的气音。

墨发散在身下,更衬地他唇红齿白面若桃花,那一双眼睛半阖着,迷迷糊糊朝韩爵看去,里头泪盈盈全是雾气,痛苦里带着诡异的欢愉,乞求中掺着叫人怜惜的惶恐,好似淫窝里的精怪,吸人精气的狐狸。

“唔……啊,哈啊……”

被子里的人不说话,只一味地哼哼。

韩爵面上也开始发起烫来,心底却唾弃自己竟对病号也能有这样的想法,实属不该。

于是他将声音放得更轻了,几乎有些讨好地问:“怎地烧成这样,我替你瞧一瞧伤可好?”

瓷白的手从被子里颤巍巍地伸出来,指尖染着薄粉,轻轻地,带着几乎烧起来的烫,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左手,细柔的手指缠缠绵绵一勾,磨着他的指腹,就那样不清不楚地缠在一起。

“肏……”

朱唇里吐出零碎又模糊的音节。

“什么?”韩爵附身去听。

“肏肏我……”

炙热的呼吸喷撒在他耳窝里,身下某个地方一柱擎天。

韩爵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到底是没忍心挣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把被子全掀了去。

这一掀开却是不得了,赤条条的瓷人儿蜷在里头,整个人都湿淋淋潮乎乎的。腰极细,胯却比寻常男人宽些,浑身上下唯独屁股上还攒着几两饱满的肉,团成虾米的姿势让他的臀尖毫无防备地顶地滚圆。

汗顺着薄薄的脊背流下,顺着脊柱流进两瓣浑圆的软肉之间的沟壑里,林瑾另一只纤细的手就扒着一瓣伤痕累累的屁股,中指和食指吃力地伸进去,吃力地抠弄,弄地那穴口也红地艳丽,淌出透明的水来,一颠一颠地流到那团打着颤的绵肉上去。

大约是长时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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