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十七岁前,崔榕娇最想交往的男人是村里的大学生村官,他模样普通,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学历高,x格腼腆,但遇到工作上的事,人就变得很认真负责,为乡村脱贫付出了不少。
十七岁后,崔榕娇身处繁华城市,见识了灯红酒绿,仍未修改自己的理想型男友,直到遇见葛明然。
他是个好人。
崔榕娇十七岁时是这么认为。
到了二十三岁,崔榕娇仍如此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崔榕娇是被渴醒的。
嘴巴、喉咙里没有一滴水,渴到她发出一阵阵g咳声,睁开眼刚好就看见包厢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人是之前来包厢里上菜的服务员。
看到崔榕娇咳个不停,她走到桌边,从温壶里倒出一杯白水,端到了崔榕娇面前。
“客人,喝点水。”
崔榕娇知道自己没穿衣服,用手按住遮挡在x前的薄被,从床头坐起来。
扁桃t那一块像发炎了,嗓子眼难受,崔榕娇想说谢谢都没发出声,端过服务员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我再给您倒一杯。”
服务员转身又要去倒水,崔榕娇说道:“不用了,谢谢。”
喝下水后,崔榕娇缓过神,环视包厢内,只有自己与服务员。
床上乱糟糟的,被套上留有不明yet,衣服裙子扔得到处都是。
她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上有好几处不明的淤青。
“葛……”崔榕娇刚说出一个字,太yanx两侧的神经像被针戳了那样疼。
服务员道:“葛总临时有工作安排,先走了,客人你酒醉不醒,葛总就留你在包厢里休息,等你自然醒来。”
“哦。”崔榕娇r0u了下太yanx。
下半身虽不如上次事后剧疼,但还是不舒服,腿间酸胀难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崔榕娇感觉sichu好像都撑大了。
她裹着被单下床去卫生间解小手,尿尿时,sichu火辣辣的疼。
方便完,崔榕娇走出来看见柜面上烧尽的香灰,对服务员说道:“那香有问题。”
服务员微笑道:“客人,那香是手工香,纯天然材料制成,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对人t无毒无害,你放心。”
崔榕娇说的有问题,不是这个问题,而是……
“那香有cuiq1ng功效。”
服务员笑意更深了,发现崔榕娇是葛明然带过来的所有nv人中,最单纯天真的一个了。
“客人,你误会了,这就是普通的熏香,没有任何功效,不会cuiq1ng,之所以点上这香,是你和葛总在这房内做了那种事,事后有异味,拿这香来掩盖的。”
服务员说着,已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窗户散气效果太慢,用香掩盖是最佳的办法。”
原来如此。
崔榕娇若有所思,想起被葛明然带进这包厢时,带领他们来包厢的礼仪小姐就问葛明然点不点香了。
由此可见,葛明然不是第一次带nv人来这里了,也不是第一次点香了。
“他之前带过多少个nv人过来?”
这是客户ygsi,说出来是大忌,服务员当然不会说,不过还是善意说道:“客人,看你衣服,你是x航的空姐,工作x质与人打交道,肯定会遇到形形sese的男人,继而是明白像葛总这样的男人,身边不会只有一个nv人。”
“好,我知道了。”
崔榕娇心里有数了,但还是不免失落。
她十几岁认识葛明然时,葛明然与nv人的关系就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多。
葛明然能同时与几个nv人周旋,nv人们看在钱的份上相处非常和睦,不会有争风吃醋这种低级表现。
即使如此,那时的崔榕娇,还是傻傻想当他nv人们中的一个。
没事的,崔榕娇对自己说。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长大了,不会做梦当他的唯一,当然,也不会做他后g0ng中的之一。
睡过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当是一夜情,醒来后,大路两条,各走一方。
崔榕娇洗了澡,穿上服务员送来的一套裙子,拿上行李箱与自己那套被弄脏的制服,独自打车回了空姐宿舍。
微信上,葛明然没有一句问候,没有发来一条信息,上次的对话信息还停留在葛明然发来两万块,崔榕娇没有收下,转账就自动退回对方账户中。
水盆里浸泡着被红酒弄脏的上衣与白裙,银se水龙头没被拧紧,滴滴掉落着水珠。
崔榕娇站在洗手台边,撮洗白裙上的红酒渍,撮着撮着,她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这件白裙,被染上了一块怎么洗都洗不掉的w迹。
两天的假期,崔榕娇在空姐宿舍就躺睡了两天。
平时作息就颠倒,上下班时间不规律,下班后,还被葛明然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