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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有什么事都出去再说。”松开缠在吴忱微腰上的双腿,姚初瑜从他身上下来,在浴池中淌起水往岸上走。
姚守衿在隔栏拿了布巾为妹妹擦身,阿元蹲在姚初瑜面前给她擦着下身,姚怀枝取来衣物候在一旁随时准备上前。
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寻常自然,少年们有条不紊,动作间细致认真,只有他像个局外人。
明明前一刻自己还在她的身t里,水r交融,难得温情。
今日是不指望能和姚怀枝说上话了,吴忱微正想寻个借口告退,就被姚初瑜握着手腕拉到姚怀枝面前。
“这是南国来的南yan公子,长你三岁,按沐心贵君的辈分来算怀枝合该叫句表哥的。”
姚怀枝不动声se地瞥了眼阿姊拉着的男人,视线落在他有一瞬颤动的指尖上,心底明镜儿似的,侃侃道,“阿姊都这么说了,我敢不叫嘛”,抬起头时还是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乐呵呵地对吴忱微叫了一声,“南yan表哥。”
吴忱微回了个歉意的笑,“怀枝表弟,在下吴忱微,父皇常年忧思缅怀沐心贵君,嘱我到了瑶国务必多同你来往。今日匆忙,向凤君和殿下请过安后本想寻你一叙,又闻你并未在g0ng中,便打算明日再正式问候,没想今夜真见着了。”
姚怀枝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今日恰好有事,这不赶来正要说。天se也不早了,瞧南yan表哥你这气血疲弊的模样,应也是初经人事。表弟作为过来人就不得不说一句了啊,回殿歇息,好生养jg蓄锐,改日啊,改日咱们再叙。”说完作势就想招呼阿元把人送回去。
姚初瑜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拍,小狗崽子还学会赶人了。
“回什么送什么,有事说事。”姚初瑜推着人往外走,想起弟弟去时是两个人,顺口问道,“尹峤呢,不是一起走的?”
“嘁,那家伙对这怂的很,跟他说阿姊在浴池,回头人就燥着红脸跑了。”
姚初瑜看他嘚瑟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揪起弟弟垂在耳侧的小辫子,拿发尾挠他的脖子,“就你行,就你最行了。”
“哎呀,阿姊别,痒,痒啊哈哈哈…”
姚守衿摇头浅笑,吴忱微想让自己去忽略月se下的几个人,低头却看见他们挨在一起的影子亲密地映在青石板上,影子拉的很长,掩盖住了他脚下的路。
或许自己早应该离开的,或许今夜就不该来找她…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慢,距离越来越远,姚初瑜在原地停下,背着月光转过身。
吴忱微脚下的影子没几步就缩短至跟前,抬起头,就见少nv披了一身幽幽银光,发丝间还有些未g的水露,注视间不经愣神许久。
很快,他又想起了那些时时刻刻告诫自己的话语,那些不得不做个了断的事,纷乱的心情顿时消散地无波无痕。
“怎么了殿下?”吴忱微牵起的笑没了温度。
姚初瑜沉默半晌,走上前仰头看着他垂下的眼眸说:“孤不知道你来这心里藏了多少事,你不想说便不说,但孤也说过,只要你一日在太nv府,便是孤的家人,有帮得上的就说。”
少nv抿着唇停顿片刻,继续道,“若你终有一日要离开,一定不会有人拦着你。你也不用担心行房会有身孕之事,孤从小就yan气亏空yan脉尽断,在这具身子恢复之前,不可能令人受孕,说这些是想让你切莫喝那些伤身的汤药,得不偿失。”
吴忱微见她好看的眉头紧蹙,不自觉地伸出手,食指搭在上面轻轻为她抚平。看不透的眼前人,可看不透又何妨,眼前这个人好像就是能轻易让他冰封的心产生动摇。
他心亦然,为之奈何。
夜se温柔了眼眶,吴忱微阖起在深处波澜万丈的眼,缓缓睁开,无声x1着寒气沉入滚烫的肺腑,轻不可闻对她道:“好。”
“阿姊~”姚怀枝扯住姚初瑜的衣袖,哼哼唧唧变着调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阿姊,怀枝在外忙活许久,功劳没有还有苦劳呢,瞧瞧,这都只看新人不理旧人了。”
姚初瑜由着他使小x子,“噢,那旧人倒是来给咱们讲讲事呗,洗耳恭听。”
她也没要吴忱微避嫌的意思,妻主不说,几个男人自然不敢有意见。
“哼,那下蛊之人与咱们还确实有点渊源,就是被三皇nv利用的关家表妹的生父。听闻此人本是关将军出征在外时旁人讨好献来的一个小床侍,贪图些荣华富贵,表面上又温柔小意,还懂些蛊术,关将军觉得有用就带回了关府。”
“但这人里子算是坏透了,品x放浪不说,还害了关家好几房的子嗣。可关家最不缺的就是孩子,他偏偏害的还是那些无权无势的夫郎,关家主觉得不过是些男人争宠的家宅里短,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和尹峤翻进关府的时候,关六已经将人押下,b他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