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就不会弄伤他。
当他适应之后,向平常一样,他会扣住我的臀部,轻轻地推着。多次的云雨,我已经开始对他身体的各种小动作变的熟悉。
挺起身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先前忍耐的情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动作令他喘不过气来。
“爸爸,慢一点……啊……”他开始跟不上我的节奏,瘫倒在床上,手指陷入被单,只有腿被驾在我的肩上,承受着我的占有。
“乖,把腿再张大一些。”我诱哄着,无视他的请求,只是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不行了,爸爸,轻点啊……求你求你……”嘴里虽是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是陶醉的,手也伸到自己的欲望,却被我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别这么残忍,爸爸……”他开始啜泣,微微上挑的眼角有泪痕流下,细致的眉毛蹙着,显得可怜兮兮,半张着娇艳的唇痛苦地喘息着,小巧的喉节上下地滚动致命的诱惑。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妖魅的让人发狂。这样的体位不容易抚慰他,但我不想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于是就这样将他翻转了过去。
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道。“快。”
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次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几次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最后连聆韵都发现我的变化,问起来,劝我去看医生。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归于压力。当然后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次,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就是这么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险投资,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处方随手塞进兜里。
药,我是不准备取的。安眠药这玩艺儿,少碰为妙,心底里,我对控制神经的药物有着深深的排斥感。我的安眠药是陶陶。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来,这次他没醒,昨晚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回来得甚晚,我等得不耐,上床时相当不悦。受到骚扰,小东西不满地翻了个身,弓起身子,背露在了被子外面。我伸出手,想要替他将被子拽好,却在碰触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分了神。夜光下他的光裸的背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从脖间沿着脊椎而下我的手象有自己意识似地在他身上摸索着,直到他富于弹性的臀部。
睡不着觉的人呆在一个睡得香甜的人身旁是件痛苦的事,熟睡的人即使不打呼,但睡着了之后变得沉重的呼吸一样在黑夜中变得显着。数数无效之后,我望着身旁的他,开始动手动脚。
并不担心叨扰他的睡眠,反正周末,他大可睡懒觉。仔细想起来,我似乎总是在纵容自己在他的肉体上得到满足,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任我索取,无论我如何缺乏技巧,他似乎都能找到契和我的方法令自己满足。
我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湿烫的吻恶意地在他细长优美的颈项间留下一串痕迹,他的身体还留着昨晚淋浴过的清爽气味,我的唇拂过他的胸前,轻轻地吮吸他胸前的蓓蕾,满意地感觉它变得突起,他哼了一声,象小猫一样将身体蜷得更弯,却将臀部更脆弱地暴露给我。
将大腿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臀间的缝隙和腿根,右手伸至他的身前,探弄和他一样沉睡的小可怜。手中的软弱逐渐苏醒,一点点膨胀,感觉很不可思议。不是没有握过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