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先按时下……班……”
同事看了眼他弹出反馈信息的光脑,同情拍拍他的肩,“祝好。”
两个小时之内,临下班前十分钟,工作反馈信息像雪花一样层层发送到员工们光脑上,员工心里一片哀嚎,主楼里却仍旧只有工作声。
今天又是加班预定,大家不约而同麻木地想,直到没一会儿看见他们老大步履匆匆离开办公室分分钟从主楼消失,大家沉默片刻,整个楼炸开了锅。
“下班!下班!”
“今晚终于不用加班啦!”
…………
发烧问题不严重,已经安排又吃了药,另外身t还是进行下清洁b较好。
从管家那里得到消息,少许放心的元令喆00谷遥稍微退烧的额头,手下自然灵活地解下她的衣服,把躺在他卧室床上的谷遥抱进浴室。
他将自己垫在她下方搂抱着她,让她固定在自己两腿中间。
柔软的布料规矩细致地擦拭她的脸颊肩颈,浸在水中sh漉漉的尾巴却从小腿往上不断攀磨着她的肌肤,g住细腻的大腿,尾巴尖若有若无扫进腿心处,又不断在她小腹划来划去。
就像以前谷遥给他洗澡时,戳他蛋蛋sao扰他一样。
后者轻哼出声。
元令喆耳朵剧烈抖动一下,他捏紧手里的布料,覆在对方x前,轻咬住她后颈一侧,尾巴从她两腿间挤进,在腿心来回摩擦。
他感觉自己下半身某处b发着烧的谷遥还热。
剔透的眼睛微眯,浴室内低沉的喘息混合着水流激荡在一起。
……
浑身酸痛的谷遥意识渐渐清醒,根本没顾得上思考现在的处境就被旁边紧挨她躺着的人震撼到。
哇,0男。
哦不对,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
后者见她醒了,探过头,0上她的脸。
她眨巴眨巴眼睛,对上救她小命的大腿暗含担忧的神se。
“好些了吗?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手顺着她的脸一寸寸向下0去,感受她身上的温度。
原来她也是0t,谷遥后知后觉想。
她动动手指,发现自己能动,按住被子里那只走向越来越诡异的手,结果对方连人带手僵在原地。
啊哦,尾巴不摇了。
从她睁开眼就看见拼命刷存在感的尾巴一下直挺挺竖在那。
她现在没什么力气,说按其实也就是搭在对方手上,但后者反应过来迅速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尾巴开始小幅度摇晃。
手ch0u不出来,嗯。
试着往外ch0u手,又被抓得更紧。
谷遥认为自己应该确认下更重要的事。
“我的衣服……是谁帮我脱的?”
“我。”
“……那,身t的清洁……”
“我给你洗的。”
按道理,她现在要么愤怒惊慌要么害怕羞恼,但事实上她心如止水,可能跟异世有关,可能因为这个人救了她,或者兽人不懂这些,更重要的可能是那条正像邀功一样摇晃的尾巴。
她只想把脸埋进去暴风x1入。
于是她认真对上对方的眼睛,真诚道,“我能0下你的尾巴吗?我会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收拾房子。”
……
谷遥现在算是被元令喆收养,完全住在他家里,虽然她之前也提过一直住他家会过意不去,但却被对方斩钉截铁拒绝,甚至表示这也是你家,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就搬出去给整得瞳孔地震。
真是过于质朴热心舍己为人的兽人。
谷遥热泪盈眶。
她完全不知道兽人对自己领地的独占yu能让他们把误闯领地的其他兽人当场g掉。
尤其元家这种纯血兽人甚至更是厌恶他人气味的入侵。
能听懂这个世界的语言对谷遥来说是个好事,她捧着光脑,像小婴儿玩新玩具一样笨拙戳着她不熟悉的东西,学习这里的文字和历史。
就是对面时不时飘来的炽热视线,让她难以忽视。
“咳,”
谷遥抬头。
“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不苟言笑处理完工作,取下辅助工作的眼镜,元令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淡然开口。
“没有。”
眼看元令喆整个人r0u眼可见沮丧下去,谷遥改口,“还是有一点。”
对方尾巴冒出,再次摇着扑了过来。
自从上次被谷遥0到浑身舒爽,他在她面前已经不再掩藏耳朵和尾巴。
元令喆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耳朵上r0ucu0,没一会儿又yu求不满把她另一只手也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尾巴上。
“啊……哈……多00……”元令喆喘着粗气,眼角sh润。衬衣扣子让燥热不耐烦的他自己随手抓掉,连带布料也撕裂些许,半挂不挂搭在他肌r0u线条流畅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