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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他,还有你呢。”楚晚宁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墨燃也感觉那一处湿答答的难受的紧,想来那也是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更害羞了。
墨燃揽住楚晚宁的腰蹭了几把,软软的撒起娇来。
和踏仙君比,这也是他的优势呢。踏仙君可拉不下脸面来这么说话呢。
“师尊,给我…给我嘛…”
不消墨燃多一句话,楚晚宁已经将身前那一物朝墨燃那泛着水珠的穴口挤了进去。
粗壮的阳根撑的墨燃下面满当当的,难受的想哭,再怎么嬉皮笑脸的去面对,这才只是他第二次做这等子事,怎么可能那么快接受呢。
在楚晚宁再次加深那阳时,墨燃的眼泪也随之落下,实在是难受紧,果然,不管来几次都接受不了楚晚宁的大小呢…待到楚晚宁将阳根全部没入,墨燃的鼻尖已经冒出一颗颗汗珠了,楚晚宁这才尝试运作那一物,朝墨燃那最柔软的地带撞去。
脆弱地带被猝不及防撞上,快感从大脑深处传来,墨燃感觉他的大脑以一片空白,能做的也就是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加剧。
不可否认,他真的被爽到了,而且,这种快感还在加深,冲击着他的大脑,自己身前那一巨物又涨又硬,欲望似乎全堆积在那一处,似乎身体有些不对劲。
随着楚晚宁的一个深顶,墨燃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他高潮了。他的身子猛的挺起,所有的快感冲上一端,楚晚宁还特地使坏,加快了那一处的摩擦,墨燃射了出来。
他舒适的整个身子都因为高潮后的余温敏感的颤抖着,缴的楚晚宁紧紧的,楚晚宁一不小心就射到墨燃的里面。
“师尊…额…射进去了?”墨燃抬手遮住泛起潮红的眼眸,嗓子也带上了一点沙哑的音色,不用楚晚宁回答,他已经感受到了什么热乎乎的液体从自己身下流过了。
“…一不小心就…我抱你去洗洗。”楚晚宁揽住墨燃的腰肢将他抱起。
“可还生我气?”墨燃扣紧了楚晚宁的脖颈,好让他和自己更近一些。
“噗,我若是这般欺负你还生气,岂不是禽兽?”楚晚宁轻轻点了点墨燃的脖子,笑出声来。
虽然又卖了一次身子…但是师尊总算不生气了,而且,还帮自己清理呢…那踏仙君怕是享受不到了呢
少年时,墨燃曾无数次幻想自己成亲时的场景,就算那天不会有什么瑞彩祥云的祥兆那之少也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可他的脸刚刚靠近窗沿就被那落下的雨滴打醒了。
可不就是做梦吗?楚晚宁怎么会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给楚晚宁印象是什么?觊觎师尊身子的恶心下流之人,即便明知道现在楚晚宁早就不是他的师尊了,还一直跟着楚晚宁。
不怪现在的楚晚宁厌恶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
他这种妄想与师尊有不正当关系的徒弟…怎么敢祈求心爱之人将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迎回家。
虽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他的师尊,可他又比任何人都爱幻想。
楚晚宁都不愿意让他在殿内出现,将他安排在一座破庙宇中等着队伍来迎亲,先不说那轿子着实破烂,连那迎亲的队伍都是些细胳膊细腿的汉子,全部都已经让墨燃叫回去,他们也有妻儿要陪。
反正那轿子也是临时用树干绑出来的挡不了风雨破烂玩意儿,和自己走着去那宫殿有甚么不一样。
“请问,你是今日要成亲的新娘子吗?”
是个女孩,很清脆的声音。墨燃朝着声音处望去。
女孩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怀中紧紧捧着一件喜服,见墨燃转身,心中疑惑怎的是个男子。
墨燃看出她心中疑惑,轻声解释道:“我正是今日的新娘子,东西扔地上就行。”
难为小姑娘这么护着这喜服没让它淋雨,可墨燃穿出去总归是要将它淋湿的。
“…那,公子快换上喜服吧,我看看你适合个什么发型。我家收了陛下好些金银珠宝,要负责公子你的梳妆呢。”
女孩将拿绣工精美的喜服交与墨燃手中,随即转过身站到门口去。
倒是个有原则的小姑娘,墨燃轻笑了一声,这下倒是不得不穿了呢。楚晚宁还特地找了个农家女孩来为自己梳妆吗?
何必呢,反正最后都是会被雨水打花的。
那件喜服不仅绣工精美,花样也特殊。
用了特殊绣法绣制的裙摆上头点缀了一些类似金粉一样的装饰物,看起来闪闪发亮呢,衣服的版型和色泽无一都是上等。
那盖头也特殊,虽说是鸳鸯戏水的图案,可那两只鸳鸯竟然都是半边翅膀,竟都是同一侧。
墨燃知道,楚晚宁在讽刺他,讽刺他用尽一切方法和楚晚宁在一起,他们的心也还是靠近不了。就像这成双不成对单翼鸳鸯一样。
“好了姑娘,转过身来吧。”
那姑娘转过身来,见他穿戴好了,不由得感叹一声。
“公子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