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的。
之前,她不仅给了他私人号码,还设置了与众不同的铃声。
凌箫浑身一颤,他知道这是谁的电话……
每次主人听见这个铃声,就会痴痴地笑,露出那种少女的光彩。
他真的很嫉妒,很嫉妒……
可现在,承欢的人是他,不是吗?
凌箫没有停下,而是主动地靠近女子最为隐秘的地方,细嗅其香。
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触碰。
江哀玉伸手去挂电话,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挑弄得手滑了一下。
电话被接通了。
那边是下课时分独有的喧闹声,甚至还可以听见老师给学生解题的声音。
“江哀玉,你在哪儿?没来上课?”
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她来了?
“之前你不是约我这周六看画展吗?现在有空了。”
江哀玉对对直直地按下了红色的按钮,顺便把手机关了个机。
这小奴隶平时看起来规规矩矩的,怎么这种时候这么磨人。
凌箫似乎感受到主人审视的目光,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于是舔得更加卖力。
北岛桑端着果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主人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一向冷峻禁欲的凌箫扶着主人的身子,忘情地在身下伺候。
他错过了什么?
江哀玉抬眼也看见了他,单手抚摸着凌箫的脑袋,将人从身下抽离。
透明的乳白联成一条丝线,挂在凌箫的嘴边,看起来意乱情迷。
“主人,奴还要……”
凌箫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这哪里是lx集团的大总裁,分明比娼妓还要下贱。
“知道勾引我,是什么罪名吗?”
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呆滞地慌乱。
“是什么来着?”
“奴没有…没有勾引主人,只是仰慕主人,贪恋主人的味道。”
他的脸轻轻地贴着江哀玉的大腿内侧,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热气息。
“这么说,我之前叫你勾引我,你没有做到?”江哀玉带着玩味的笑意在她脸上绽开,“违背我的命令,又是什么罪名?”
出乎意料地,凌箫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上画圈圈。
虽然江哀玉很是受用,但手上还是一用力,揪起他的脑袋,逼迫他回答问题。
“奴宁可违背族规,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他的目光异常虔诚,像是仰望着自己的神明。
一旁的北岛桑布置着果盘,一脸艳羡,却又带着一丝哀怨的小眼神成功吸引了江哀玉的注意。
江哀玉修长的手指轻点他的脸颊,滑过他的下唇,北岛桑乖巧地点着她的指尖,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
他主动地脱掉自己的轻薄的上衣,方便主人玩弄,男人的身体长年被牛奶浸润,丝滑如绸。
江哀玉踢了踢身下的凌箫,示意他下去。
凌箫何其不甘心,当即将自己褪得干干净净,以一种极为诱人的方式爬行。
江哀玉忽然感觉很没有意思,放下了手边人,一个人走到甲板上,吹着冷风,看星星去了。
“主人都走了,你装什么装?”
北岛桑痴痴地看着门口,那不存在的背影。
凌箫没有理会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将自己整理好。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北岛桑更是气急。
“真没看出来,凌大总裁也有这样骚浪的一面,真是不害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凌箫永远都是这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要不是真的看见,谁能想到掌握一方生杀大权的人会是刚才那个模样。
“你!”北岛桑愤愤地咬着帕子。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主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
甲板上,零星地跪了几个奴才。
江哀玉静静地吹着海风,任发丝飞舞,平息着燥热的气息。
说没对那两个贴身侍奴感兴趣是假的。
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过去的那几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什么平凡普通人的生活,根本就不适合她,根本就是自己找罪受。
……
两个月前。
“墨生,听说布尔米什要来帝国办画展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布尔米什·哈德罗?那个被誉为‘上帝之手’的天才画家?”
“对呀,这次画展就在云城。”
明墨生其实对绘画不是很了解,但布尔米什实在是太有名气了。
他不仅是一个享誉全球的画家,还出身于真正的贵族,要是能与他说上话,攀上一点儿绿豆大的关系,那可真算是光宗耀祖了。
看着明墨生急匆匆离去,江哀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画展,是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