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或是碰到强光就会开始不舒服,而这个「太久」有时候十几分钟就是极限了,就算只是走在路上也会没预警的开始泛疼。
以前就这样了吗?芙蕾兰娜曾经思考过,但是没头绪。
芙蕾兰娜拉开ch0u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布条熟练地绕到眼睛上,遮去那犀利的眼睛後轻轻打了结。
两段长长的洁白丝带顺着发丝垂荡,一时间还难以分辨两者。
丝毫不受失去视力这点影响,芙蕾兰娜一点也没停顿的该做什麽便做什麽,接着在一道雷劈落时停下动作。
……
「红叶。」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她轻声念出名称,一把红se的油纸伞出现於手中,直挺挺没有任何弯曲的伞柄雕着几朵莲花,还有一串金se流苏。
其实看不看的见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差别,不如说感官会更加锐利。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见书上的文字。
除此之外,她还真道不出有什麽缺点的。
……
而且看不见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嗯嗯嗯?」ai利丝蹦蹦跳跳的哼着歌走在马路上,心情似乎相当愉快,脚上被玻璃割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癒合,不留一丝痕迹。
「啊啦啦啦~雨还真是下的没完没了呢。」他双手背在後头轻快的随着行人穿越马路。「不知道医生睡了没?要是能一起出来玩就好了呢。」
ai利丝嘟着嘴抱怨,但是埋怨成分也没多少。
「不过我有好~好的将工作完成呢,医生会给我奖励的吧?对吧对吧?」
「jack!」
啧。听见不知道是对谁的呼唤,ai利丝一下子的好心情瞬间破裂,眉眼一沉加快脚步。
交通号志的水晶球换成了红se,见状他更是不耐烦,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後直接双脚一蹬,跃上挂水晶的柱子,还没站稳又是一蹬,一个後空翻翻到对街广告牌上,手一撑跳到住家屋顶。
嘿嘿,大成功嘛。他有些小得意,站起身来00鼻子,一手cha腰。
好了好了,接下来要g嘛呢?ai利斯b出ok的手势,靠在右眼来回扫视大楼下的七彩光影。
拿个人头回去医生会高兴吗?还是……
「ai利丝?」
「咦?」ai利丝听见背後传来轻冷的声音回过身,一手顺势0到身後腰间藏着的手术刀。
不过待看清来人後他便将手离开刀柄了。
狂风骤雨中,一个人影蹲着面对一个巨大的石碑和那面在石碑後头的铁丝网。
抱歉来晚了,雷声很吵吧?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滑过那些刻印的名字。
时间能治疗心伤,这个说法她一向不以为意。
有些伤势不会痊癒的,尽管你拼命隐藏,但是挖开来时也只能找到生蛆的腐r0u。
能冠冕堂皇说这种漂亮话的,无非就是被伤的不够深而已。
收回手指後她站起身,随手拂去不存在的皱摺,将浮在一旁的伞握住。「晚安,祝好梦。」
撑着红叶走了一段路,在一个转弯後她停下步伐。
虽然眼睛被蒙住,一gu锐利如刃的视线感刺破空气,如果是一般人估计要跪地求饶了。
但是来者不是一般人。
「你打算跟多久?」
他是怎麽进来的?
芙蕾兰娜转过身,虽然有丝带遮掩但令人感到压迫的犀利感就像悬在半空中的箭矢,随时会来个万箭穿心。
不过词句虽然凌厉却也没有盛怒。
「我还好奇你想让我跟多久。」狄芬耸耸肩,没有半点跟在後面被发现的窘迫;相反的足以媲美模特儿的长腿一跨,三两步凑过去,顺手将红叶拿走。
「呜!等……」芙蕾兰娜眉头一蹙下意识垫起脚尖靠过去,试着夺回武器的主导权。
「乖,这样才能两个人撑。」狄芬将身子向後倾了倾,单手举高了些。虽然这个动作对上少nv显得相当多余。
「……」
「好了,赶快回去了,雨越来越大了。」
「……喔。」这样一说似乎挺有道理的,这让某人彻底忘了说「我没要和你共撑一把伞」这句话。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你跑出来g嘛?」
她跑出来是为了悼祭亡灵,因为不想让他们在雨夜雷声交加的晚上冷冰冰的淋着雨,她记得有好几位孩子都很怕雷声。
……别告诉她那片土地也埋了他的小宝贝好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尴尬了,她在那儿可没少碎碎念,要是被托梦给他怎麽办?
想到这个,绕是她也不禁有点小担忧。
「嗯……散步?」狄芬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思考斟酌了下用词後说道。
就是跟在後面晃而已。
芙蕾兰娜一顿,旋即愕然:「这种天气?」
「……嗯对,这种天气。」这时候又特别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