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可笑啊。
季温瑜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将谢家的小姐娶进皇子府。
新婚之夜,他强忍着不耐走进新房,本打算走完过场就去书房歇息,在掀开红彤彤的盖头时,却忽然改了主意。
无它,谢知真生得实在是太美了。
眼含秋水,靥生春色,温柔婉转,体态窈窕。
这样倾国倾城的风姿,足以抵消家世低微的不足,季温瑜脱不了男人好色的本性,双脚定在床前,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俯下身,贴近她玉白的脸。
她有些羞涩,还有些紧张,长睫低垂,不敢看他。
抬起眼睛。季温瑜命令道。
干净清澈的眸子温顺地抬高,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没有在上面看见半点儿惊讶、鄙夷或者别的什么,便又生出两分满意,指指自己的眼睛,问:你觉得我生得奇怪么?
谢知真缓缓摇头,想了想柔声道:殿下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这两年,他从巴结他的下属官员嘴里也听过许多好听话,但他不得不承认,谢知真说的这一句,是他听过最顺耳的。
他从她的话语里窥见一点儿不大明显的讨好,连日来的愤懑之气忽然消散。
将合卺酒递给她,两个人手臂交错,相挨着喝下,季温瑜挥退下人,脱去外袍,坐在她身边,问道:嫁给我,你很委屈吧?
他想,不止他觉得恼怒,谢知真心里肯定也是不甘心的。
皇子正妃说出去好听,可他流着番邦的血,母亲又是个妓女,这么些年在宫里活得像个透明人,嫁给他除了遭人耻笑,实在得不到半点儿实惠。
谢知真又摇了摇头,珠翠步摇在云鬓间轻晃,美不胜收。
妾身不敢。无法襄扶殿下,是妾身的不是,只求殿下不要嫌弃妾身,给妾身留些体面。她想必已经觉察出他来者不善,也猜出他不打算在这里过夜,这才含蓄地央求他留宿。
毕竟,在这个世道,新婚之夜夫君便宿在别处,足以令她沦为整个长安的笑话,无颜见人。
季温瑜喜欢她不露锋芒的聪慧和恭顺柔婉的态度。
家世差些不要紧,懂得仰望他崇拜他就好。
他摸了摸她的脸,只觉触手温润柔软,难得的露出一点儿笑模样: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这夜帐幔低垂,烛影摇红,他将新婚妻子剥得赤条条的,惊艳地欣赏凹凸有致的玉体,紧接着制住含羞遮挡玉乳的手,颇为急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元红初破,花道紧裹,汁水横流,恁般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