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脑子一片混乱,他伸手捂住了额头,但怎么都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剧痛袭来,他忍不住低吼一声。
就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撕扯着他的脑子,令他痛不欲生。
正小心翼翼给他舔弄大鸡巴的人被他的饱含痛苦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人还努力张大嘴含着粗硬又巨长的大鸡巴,他悄悄抬头望了一眼云晨。
露出了一张干净纯粹的脸,精致可人。
眼角微红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双手下上抚弄着硕大的柱身,尽管不能完全含不住大龟头,但还是努力学习着怎么讨好这个大宝贝,舌头有意无意地舔弄着微张的马眼,舌尖在张开的小孔上来回打圈,时不时就吮吸一下。
“云、云少,你怎么了?”
即便察觉到了云晨的不对劲,但他还是不敢吐出口中的大宝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个风流纨绔又容易阴晴不定的公子哥。
所以也只能一边努力吞吐口中的大宝贝,一边抬头小心翼翼且口齿不清地询问着对方。
云晨脑子的疼痛也渐渐减弱,意识也总算是清醒了几分,他捂着脑袋低吟一声。但是听到一声软糯清脆的呼喊声时,他捂住脑袋的动作一顿,倏然睁开了双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云、云少?”那人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微微喘着热气,暧昧的呻吟声也渐渐响起。一边抬眸瞧着上方的人,一边上下耸动着小脑袋瓜,尽力服侍着口中巨大无比的大龟头。
直到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云晨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僵硬着一张脸,慢慢放下双手,微微低头看着那人。
只一眼,就对上了那双湿漉漉又干净漂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十分纯粹。
云晨满脸的诧异,嘴唇张了张,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抚上对方的脸颊,手心传来了暖和的温度,连同那人喷洒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到。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是莫溪没错,是他,是他……是那个到死都陪着自己的莫溪,是那个一直被自己忽略却从来温顺乖巧的莫溪,是那个真真正正爱了自己一辈子的莫溪。
想着想着,云晨突然就红了眼眶。
上辈子他对那些包养的小情人掏心掏肺,恨不得把他们宠上天。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甚至是厌恶至极,还联手搞垮了他们云氏集团,逼得他走投无路,最终不幸坠海身亡。
而直至临死那一刻,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都只有这个一直被他忽视被他所不喜的莫溪,甚至是替他挡住了最后一枪,陪着他一起坠海身亡。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莫溪成年生日那一天买下了他,从此只把这个徒有其表却唯唯诺诺又胆小如鼠的人,只当做是泄欲的一个工具。
甚至在床上欢爱时,也从来不会叫他的名字,只会有一些色情又侮辱的字眼称呼他。看着他面色瞬间苍白到惨白,无力挣扎却又被欲望逼红了眼睛,配上那张干净纯粹的脸蛋,真的是清纯又诱人,十足的纯欲,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弄哭。
“云、云少,你、怎么了?”莫溪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就看到他脸色变了又变,似乎非常的懊恼后悔,痛苦绝望。
莫溪一边上下摆动着脑袋努力吞吐口中的大宝贝,一边偷偷摸摸地抬眸瞧着云晨。一旦跟人的眼睛对上,就又急急忙忙地垂下眼睑,生怕对方会对自己大发雷霆。
双手讨好地上下抚弄粗长无比的柱身,柔软的双手每一次抚摸柱身,都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青筋,感叹于造物主的神奇。
同样是人,他的性器是普普通通粉粉嫩嫩的一根,对方的性器却是粗大无比又坚硬如铁还粉粉嫩嫩的一根。
一想到这等大宝贝会为自己开苞,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后面那么小那么紧,会、会坏掉的、会撕裂开的。
云晨从上辈子跟莫溪相处的那些点滴中回过神,一下子就看到了莫溪变得惨白的脸色,神色慌张又无措,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特别怕人似地低着脑袋上下耸动,卖力地讨好着自己的大吊,软嫩嫩的双手也在柱身上上下来回抚弄。
看到他这样子,云晨的心就跟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般,喘不过气,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云晨颤抖着嗓音开口,“够了。”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不用努力讨好别人,不用这么闪躲害怕,不用这么惊慌失措。
莫溪上下摆动脑袋的动作一顿,他害怕地抬眸望着那人,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去,萎靡又艳丽。
云晨粗喘一声,原本抚摸着他的手转而抬起他小巧的下巴,硕大的龟头从对方红艳艳的小嘴里滑了出来,但还是气势汹汹地顶着对方的下巴。
云晨颤抖着手放在莫溪的下巴上,俯下身凑近这个真正会真心待自己的人,但却明显感受到对方颤栗的身躯在抖动着,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布满了不安,湿漉漉的大眼睛也是怯怯地望着自己。
云晨心疼地吻了吻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迷茫的眼神,轻声细语地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