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腐烂的手突然出现,它捂住我的眼睛,我动弹不得,身上的皮肤开始溃烂,生疮...
她看向魏东,苦涩地扯唇,所以每次醒来,我都会恶心狂吐,厌恶自己。
男人眉头紧蹙,沉声问:看过医生吗?
很多。她声音低了些,出声有些困难,多到我已经确定,自己无药可救了。
他瞥过她鬓角飘起的碎发,遮过那双泛起秋水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他看清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时刻往外淌血,远不及外表那般光鲜诱人。
下次试试碎碎冰,死马当活马医。
她眨眨眼,随即笑了,笼罩着她的那片黑雾瞬间消散。
魏东夺过她手里的鱼竿,目光随着细长的杆身延伸至水中起伏地漂浮。
房子你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她见他态度软化,趁热打铁,厨房跟小院,我能用吗?
男人听着好奇,小院你用来干什么?
种菜。
他斜眼瞥过来,温柔不过三秒,你会?
不会,但我可以学。
瞎折腾。他冷哼。
她被那轻蔑的眼神盯得来了气,跳起来指控他,你别瞧不起人,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好的。
男人昂头看她,痞痞勾了下唇,也不说不信。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被银色月光照拂,出众的五官似开了百倍滤镜,看得她心头猛跳。
你...
他视线缓缓下移,停留在女人盈盈一握的后腰,幽幽来了句,刺青还疼吗?
偶尔。
我看看。
她没细想,侧过身就要撩衣服,好在理智回笼,悬崖勒马。
你家的客人都带售后服务?
男人笑着,住我家的客人,包售后。
贺枝南哑口无言,既生气又想不到更好的话回怼他,这么多年在口舌之争上从未有过的好胜心,几乎全用在他身上。
她小心翼翼地撩起上衣,露出后腰那片刺青,那朵妖媚的红花绽放在雪白肌肤上,开得格外艳丽。
魏东慌忙移开视线,压抑住粗粝的喘息声。
咳。
他喉音哑了,还不错。
贺枝南没注意到男人略显怪异的神色,低身坐回他身侧,前思后想,憋住一句赞美的话。
你技术比我想象中要好。
技、术?
男人握钓竿的那只手倏地青筋暴起,胸腔内那团热焰火烧火燎,躁到呼吸都在喷火。
月黑风高,饱暖思淫。
他把自己害惨了。
东叔,撩不起就别撩,丢人。
距离涩涩还有....很短距离,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