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后，顾白水又对卫河敲打一番，这才放人走。

顾白水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又去医院打了一针狂犬疫苗，等彻底确定自己没有问题，才回家。

家里亮着等，顾白水一开门就被顾连抱住，顾连反手带上门，把人抵在门上，在他脸上胡乱吻着，一边亲一边撒娇，“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好想你。”

又犯病了。

顾白水有些头痛，十年前的车祸不仅夺去了他父母的生命，还让聪明的顾连患上了认知障碍，发病时心智约等于两三岁的儿童，还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妈妈来对待。

医生给顾白水的解决方案是顺着顾连来，在他发病时扮演他想要的角色，满足顾连的需求。

所以在顾连要求喝奶时，顾白水也只能无奈地坐到沙发上，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白衬衫扣子，任由顾连吮吸他的乳头。

顾白水双性人的特征主要体现在那个隐秘的女穴上，胸部比起他见过的双性人更平坦一些，只是两个微微隆起的小包，摸起来很软滑。

顾连随爸，比顾白水高，体型也更大一些，他坐在顾白水旁边侧着身子舔了一会，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顾连生气地咬了一口顾白水的乳尖，换来顾白水一巴掌。

“不许咬我。”

顾连点点头，揽着顾白水的腰，一用力，将人抱到自己身上。

顾白水跨坐着，软白的胸部正对着顾连的脸，本来粉嫩的乳尖被顾连吮吸得发红，上面还有莹莹的一层水光。

这回顾连满意了，大手捏面团一样搓揉一边胸部，另一边被他含在口中，反复舔弄吮吸，舌头灵活地卷住乳头，时不时得还用牙齿轻轻啃噬，嘴唇抿着乳肉，想要从那里吸出香甜的乳汁。

可是什么都没有。

顾白水被亲弟弟吃了两三分钟的奶，纵然心无杂念，对自己弟弟完全没有任何欲望，可身体是诚实的，敏感的乳尖仿佛有电流窜过，红肿的小花穴又开始流水，湿漉漉的。

顾白水推了他弟弟一下，声音有点哑，“这回没有奶，你下次再吃好吗？”

顾连不肯松口，黏黏糊糊道：“你前天也这么说。”

说完，顾连更用力地吸了下，顾白水不受控制地低低叫了声。

“嗯……”

顾连动作一顿，顾白水再也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用了点真力气，翻身下去，把衬衫重新扣好。

被面料不小心触碰到的乳头，有种麻酥酥的刺痒感。

这回顾连倒没再拦着，自然地拿过沙发上的抱枕抱着，掩饰鼓起来的裤裆。

顾连眼巴巴地看着顾白水，小心翼翼道：“妈妈，你生气了吗？”

“没有。”

顾白水因为胸口的麻痒感而烦躁，表情和语言就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些情绪，顾连没继续询问，顾白水假装看不见他可怜兮兮的眼神，进了卧室。

刚换好睡衣躺在床上，顾连就进来了，手上端着一杯热牛奶。

顾连讨好地把牛奶递给顾白水，“喝、喝。”

顾白水本来是憋着气的，这气不是因为顾连，而是因为自己。

被自己亲弟弟吸乳头吸到发情，太恶心了。

但看到顾连一边害怕一边讨好他的样子，顾白水就忍不住心疼他，把所有负面情绪都收敛了，接过牛奶喝光。

“谢谢。”

顾连蹲在床边，接过空杯子放到床头，拉住顾白水的手，笨拙道：“对、对不起，我笨笨的，总是让妈妈生气。”然后又带了点哭腔，“我什么都做不好，只会添麻烦，但你不要讨厌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顾白水被顾连这番话弄得无比心酸，他摸摸顾连的头，哄道：“哥哥没有讨厌顾连，哥哥是今天上班时出了点意外，把气带回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下次不会了。”顿了顿，又轻声笑笑：“你个小孩子，操心这么多干什么。”

顾连眼睛一亮，“没有讨厌我？”

“没有。”

“那我今天可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

或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才八点，顾白水就已经累得眼前发黑，困意席卷而来，他闭上眼睛，胡乱摆摆手，含糊道：“可以，我好困，先睡了。”

说完这句话后，顾白水呼吸变得绵长。

顾连一直盯着顾白水，几分钟后，见顾白水没有要醒的意思，试探道：“妈妈？”

没回应。

“哥哥？”

依旧没有回应。

顾连又捏了下顾白水的脸，顾白水连眉头都不皱，像没感觉到一样。

确定顾白水昏过去后，顾连立刻换上另一副面孔。

这次的药生效比他想象中更快。

顾连把牛奶杯刷干净后，重新回到顾白水的房间，掀开他的被子，将他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衣脱下来。

肩颈处是被狗咬出来的伤口，大腿内侧红红紫紫的都是张离几天前和顾连做爱留下的吻痕，小逼红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