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国际还好,开股东大会直在国内。麻烦的是ye国际……”涂浚说。
“不必。”易瑾恒打断她。
“不必?”涂浚有些不明白。
“ye国际首轮追资扩股的时候,为了方便操作,我曾让榕榕签过一系列的授权协议,没有时间期限,你查档案能查到。寰宇的股权也是一样,当年我爸把股权转给她后,我同样也让她签了授权协议。”易瑾恒说。
那时榕榕在上学,也不懂这些,签了授权协议后一切由他代行,非常省事。
“……”涂浚有点明白过来,“您的意思是,股权不从榕榕那儿转出去,您继续代她行使股权权力。”
“嗯。”
“可是离婚协议……”
易瑾恒脸微沉:“涂浚,你是老法务了,协议条款怎么拟,你怎么解释不懂吗?”
涂浚:“那岂不是事实上股权还在她名下?”
易瑾恒不说话,只定定看她。
“那股权收益怎么办?”
“之前怎么操作的,现在还怎么操作。”
涂浚:“您的意思是说,您和榕榕的联名账户不用注销?”
易瑾恒深深看了涂浚一眼,然后说:“你转出五千万到她的个人账户,把她说好的几套房子转到她名下,然后在协议中加一句:股权,期权、股票、债券等所有资产转移期间产生的收益仍可享有。这样的条款并不起眼,她也不会太关心,你跟她解释好,她不会再过问,她只需要提供一个账号收钱,不需要做别的……”
涂浚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个资产转移期间从法律上来说还真不好定义,可以是一个月,也可以是一年甚至更久……
也就是说,易总的资产基本还在跟榕榕共享。那个离婚协议不过是一张纸,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
涂浚看老板,他似乎早就想好这么操作了?
涂浚在震惊中恍恍惚惚离开了易瑾恒的办公室。
而他呢,僵着身体,拿出手机,点开跟榕榕的对话框 。
她回了涂浚那么多信息,每一句都那么得体温柔,却吝啬给他回一个字。
榕榕是不想理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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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好意思,我去年才知道微信可以置顶,还可以设置不同人不同的聊天背景等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