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被架在窗台上搞
话说那日戚尘走后,薛启并没有真的继续睡下,而是他随手拣了一件前几日穿的大红婚服披在身上踏出了门板。
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全然没有被蓝雾遮挡的景象。薛启迟疑着把手往前一伸,预想中的屏障没有出现,倒是从远处吹来的夜风带走了薛启的点点体温。
“结界撤了啊......”薛启收回手搓了搓:“我该如何是好呢?”
正当他想要走向面前的石阶时,薛启身后突然伸出来一条胳膊环住了薛启的腰。
“是谁?”薛启面露凶色,想要给对方一个反击,但是他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没有灵力的身体。薛启驱动灵力无果后,开始与那人真胳膊真腿地打起来。但是那人好像极其熟悉他的一招一式,每每当他快要打到对方的时候,那人都会将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挡开,然后再在他意料不到的地方“攻击”他的软肋。
“攻击”不过是一个体面点的说法,因为实质上那人给他的攻击,就像揩油一样,专挑薛启的的敏感点划过。
几招下来,薛启被那人搂着腰贴在门边的护栏上。更气人的是那人倒是乐乐呵呵,气定神闲的,反观薛启已经出现了气喘吁吁,体力不支,四肢发抖的情况。
“薛先生,今夜算是你我的初次见面,你如此急于和我过招”那人对着薛启已经透出薄粉的耳垂吹了吹气:“我很是伤心呐。”
薛启尝试着推搡那人无果后,深呼了一口大气:“放开。”
“薛先生的腰如此纤细还如此光滑,叫我如何舍得放手呢?”为了让他的话更有说服力,那人还将手伸进了薛启的里衣掐了掐里面的嫩肉。
指尖微微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薛启身上游走,当它快要抚上薛启胸膛的时候,薛启急中生智对着那人的狠狠地踩下去。
“我去!”那人一吃痛,禁锢住薛启的“牢笼”也不禁松了松,这才给了薛启得以逃脱的机会。
薛启警惕地看着眼前来历不明的人:“你是谁?”
脚上痛感稍微微缓过来一点的那人,如一只开了屏的花孔雀一般挺直了腰杆,解开了他那白衬衫最顶上的三颗扣子,向月光伸手,微微扬起眉对薛启说:“你见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身材为黄金比例,眉目间传入着深情,发丝间透露着情义的男人,应该是谁~”说完那人还冲薛启一噘嘴,表飞吻。
面对他的撩骚,薛启一本正经地撑起下颚,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清冷的月光照在薛启面前的男人身上,薛启从那人在月光照耀下发白的短发开始打量,慢慢转移到他的脸部,却发现那人戴了张仅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薛启继续观察那人的衣着:(对薛启来说)紧得贴肉的衣服,两腿之间的部分有如他们的里裤一般分开包裹住两条修长的双腿,裁剪得当却没有大袖子,贴着手臂的外衣,以及那人脖间红色的绸布。薛启得打一个结论——
“你是外邦人?”
薛启心想着好奇怪,为什么外族贵客会跑到他这个院子里来撩拨他。却不料那人噗嗤一笑,向他凑近:“我不是外邦人,但是百转千回来说的话,我也的确是外邦人。”
薛启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一看地上的人影却发现就刚刚和那人打斗的功夫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了,薛启移步到屋内,双手握住房门对面前的人下了逐客令:“夜已深,阁下还是尽快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吧,在下要休息了。”
说完不等那人是否答应直接将门关上,与那人隔绝,不曾料......
"先生还真的是主动又绝情啊”刚才那人的声音从薛启背后传来,薛启下意识转身却被那人先下手为强地将他的双手反捡在蝴蝶骨处。薛启双手被束,只好耸动双肩,但是那人一只手束缚住了他的两只手,另一只闲着的手开始解薛启里衣上的衣带。
“薛先生”那人将薛启套在肩头的衣服扒落,薛启身上布满吻痕的地方点点地收入那人的眼眶:“您的夫君对你还真是极致呢~啧啧啧,你这身上怕不是连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有啊。”
“嫌我不干净那就滚!”薛启肩被扳得生疼,他只好乖乖地在那,扭过头瞪着那人的下巴。
被薛启喊了滚,那人也不气恼反而说:“哪能因为你不干净就走啊,薛先生那么好,我当然是要将先生‘清理’干净了再走咯?”说完他将薛启的手分开,重新以一只手的形式把薛启压在了门上。白红的布料从薛启胳膊滑落,被抵在薛启的臀瓣侧,那人的跨间。
身上的衣物被拨除以及这个姿势让薛启心生危机感,他完全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展开。
“你疯了!放开我!你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放开。”
“老实点!”调教薛启似的那人拍了一下薛启的屁股,顷刻间红红白白的屁股上又多了一道手印:“不然我直接插进去,让你的所以力气都用在被我艹哭上!”
几乎已经昂扬了的胸器抵在薛启的骨缝之中,还未滑落的衣料被凶器一并抵进薛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