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搬出公主嘱咐的说辞来,雪桥便偃旗息鼓了。
客房只有一张床,尽管很大,但雪桥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他被令徽公主保护的很好,几乎避开所有会让他难为情的接触。
但沉明歌态度坚决,雪桥无法拒绝。
只是睡同一张床,没事的,即便沉明歌对自己有些暧昧不明,但他向来有分寸,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在别人家里做客,他应当不会乱来。
雪桥如是宽慰自己。
然而烛火一灭,雪桥感觉自己逐渐被沉明歌拢进了怀里。
身体一僵,害怕招来更过分的侵犯,雪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黑暗中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声,灼热的缠绕在了一起。
“睡不着吗?”
沉明歌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被人牢牢锁住身体,这是不曾有过的体验。对于雪桥来说太过冒犯了,他根本无心睡眠。
“嗯。”
他听见自己轻轻的回应。
“你昨天一直盯着烟姨看。”
“我不高兴。”
沉明歌声音沉闷,雪桥哑然,在黑暗中抬眸,却什么也没看清。
没听到他的回答,雪桥感觉锢着自己腰的手突然用力。
雪桥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呀,那是我们的长辈。”
“长辈也不行,不许盯着别人看,谁都不可以。”
雪桥被他语气中的认真惊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记住没?”
沉明歌贴近雪桥的脸,威胁似的掐了把怀中细腰。
雪桥腰一软,长睫微颤,软声道:“记住了。”
随后又小小声的说:“烟姨长得像嫣贵妃。”
像是在解释自己当时为何会盯着苏烟看。
“是嫣贵妃长得像苏烟。”
沉明歌明显是很满意他的乖巧,方才还冷声冷气的,这会儿又恢复了平常的惫懒。
雪桥突然想到嫣贵妃所出的十三公主,封号宁嘉,小字烟寻,除了亲近的人,少有人会唤其小名,故而雪桥一时半会竟没想到。
“她们……”
“苏烟曾是宫中舞姬,在我舅舅登基后却突然失踪。”
“好了,收起你的好奇心,前尘往事,非要深究,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沉明歌意味深长的道,灼热的呼吸喷在雪桥脸上,雪桥不适的往后缩了缩,连去琢磨沉明歌话中的深意的心思都没有了。
沉明歌察觉他的退却,环在他腰间的手改去捧他的脸,哼道:“你这些天老勾引我。”
雪桥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因为沉明歌捅破那层窗户纸的直白,也因为他话中的污蔑。
沉明歌轻捏他软嫩的脸颊,哼笑:“还想和我虚与委蛇到几时,以为我看不穿你那点小心思?”
雪桥小脸惨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声音带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沉明歌凑近了些,几乎要贴到他的嘴唇:“就是这个意思”,话音未落,唇上一软,沉明歌直接亲了过来。
雪桥想挣扎,被沉明歌扣住头,粗暴的撬开贝齿,横扫唇齿中的软肉,勾着他的软舌,席卷他口中的汁水,来势汹汹,狂暴入侵,雪桥唇舌发酸,几乎无法喘息,只能被动陷入沉明歌的深吻里,无助的抓住沉明歌的衣角。
雪桥于情事上一片白纸,春宫图都未曾看过,只是从话本中看来,依稀有个模糊的认知,轻易就被沉明歌掌控,从最初的难以呼吸到逐渐被沉明歌的气息包裹,引着唇舌纠缠,眼中朦胧,竟有些沉迷,而随着动情,沉明歌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探入雪桥的小衣里。
雪桥像是从梦中惊醒。
一只小乳陷入了温热的手中,沉明歌意犹未尽的结束了绵长的深吻,从唇角亲到雪桥的下巴,雪桥颤了颤,试图推开深陷情欲中的沉明歌。
沉明歌情色的抚摸他娇小的嫩乳,嗓音是染了欲望的沙哑:“别动,乖一点。”
雪桥害怕得继续推他,他便不悦的警告:“再乱动,我就动你。”
雪桥一怔,不敢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