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又向前爬了几步,等她来到他脚边,她乖乖地跪趴着,沈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小狗的尾巴呢?”
她彻底被当作他的一只小狗,秦念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羞辱与渴望都在折磨着她,这种折磨又变成一种新的刺激,她浑身更加酸软,好像下一刻,她真的可以变成他手心里的宠物。
她巴不得变成他的宠物。
她将放弃一切思想与情绪,与他成为一体,感受他的快乐,而他却可以从她所迷恋的痛苦中感到欢愉。他们的情绪,几乎是相生相成的,那么,她和他,便可以是一体的。
秦念在他脚边,身体处于低位让她感觉到他的高大,又让她倍加依赖,她大胆地碰了碰他的裤腿,真的像一只示好的小狗一样去讨好他。
她已经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她也看不到自己,但她知道自己被注视着,如同一种全景敞视空间,她的一切都被他观察着,她没有秘密,更无法遮掩自己的内心。
沈时收紧手里的绳子,轻轻拽紧:“小狗需要戴上尾巴,知道吗?”
当调教开始,他的一切指令与需求于她而言便是一种神明般的旨意,她无需质疑,只需要感谢他对她的所有关注与赏赐般的命令。
沈时转身,牵动绳子,牵着她向前走,这次不再是她主动奔向他,而是被他牵引着、带领着往前走,她不必思考,只需要追随着他,而这追随的权力,对她来说仿佛也是一种特权。
沈时走走停停,秦念在他脚边也跟着走走停停,此刻他对她的调教是一种驯服,将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揉成另外一种形式,她可以躲在这里,做他的一只小狗。
人格是多余的东西,如果能暂且的忘掉自己的一切,她只能够感知到生命,而无所谓它的表现形式。
沈时将她带到调教室,来到镜子面前:“抬头。”
秦念抬头,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她仿佛以一种谦卑的姿态待在他身边,但这谦卑里却有无限的欲望和诱惑,这欲望是单纯的,恰恰因为这份单纯而显得格外浓烈。
“小狗戴上自己的尾巴之前需要做什么?”
秦念在镜子里看他:“不、不知道……”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主人教我……”
这句话好像总能取悦到沈时,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微微一笑:“好,我的小狗,我来教。”
他又牵紧绳子,把她带到浴室,仍然停在镜子前面,花洒调好温度以后,从她的腰臀处淋下。
“唔……主人……”
秦念一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戴尾巴之前是不是要清理干净,嗯?”
隐晦与肮脏是另一种羞耻,他去探访她最隐秘的部位,是最直接的驯服。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这里也要好好洗干净。”
一步一步的命令,一寸一寸地折磨她的羞耻心,把屁股对着他撅高,主动把那一切展示给他看,她虽然做过,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再无羞耻地去做。
沈时拿着花洒淋湿她的整个身体:“不会吗?来,把小臂放到地上,腰下塌,屁股撅到最高。”
秦念只是把小臂放到了地上,感受到水流流到了臀缝和私处她就不敢再继续做下去了。
沈时并不急,花洒在她腰臀处晃了晃:“小狗需要用鞭子才能做到吗?”
“不、不,主人,不需要。”
他声音冷了几分:“那就做好。”
他的命令是不可以违抗的,秦念深吸了几口气,把腰下塌,额头几乎要点在地上,尽量把屁股撅高,她能感受到臀瓣渐渐分开的过程,温热的缝隙被打开,热水自上而下流过,冲刷着羞于示人的部位。
“把头抬起来,看着镜子。”
沈时一边冲刷着她的身体,一边命令。
秦念本来想着低头熬过去,但沈时从不允许她逃开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折磨,比鞭打更加磨人。如果鞭打是用暴力在羞耻心上留下肉眼可见的疤痕,那这种折磨就是要将她的羞耻心一点一点磨成齑粉,不复存在。
秦念抬头,塌腰撅屁股的在镜子面前,将下巴放在了交叠的手背上,她能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能看到他正看着她两瓣儿屁股中间的羞耻部位,用花洒细细冲洗,然后,将手贴了上去。
“这里,又长出来了?”
沈时在臀缝和软肉上摸了摸,上次被他刮掉的毛发已经又长了出来,有些是细细软软的,有些却有点扎手,柔软的嫩肉配着扎手的短毛发,他只觉得这里顽皮可爱。
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难受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本来就被他摸得害羞,又被他这样问,她羞得满脸通红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其实是有一点难受的,有时候刺痒,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总是用湿巾擦了又擦。
“还、还好。”
“还好?”沈时一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秦念立马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