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升腾出一股无名之火。他料想自己可能许久没碰女人,连这厮都觉得入眼了。
虞老爷咳嗽一声,没再追究千夜胆大胆小的问题,直接问:“那日,你与沐先生一同离开。你直接回了鸣烨的院子吗?”
千夜:“沐先生半路身体不适,我将他送出内院。”
虞老爷眯了眯眼,“三更半夜,你不懂孤男寡女应当避嫌的道理?”
千夜垂下眸子,“沐先生是我与鸣烨的恩师,是我们的长辈。长辈不舒服,晚辈不该相送吗?当时太晚,也找不到什么下人。”
虞老爷:“宇宁怎么了?”
说起这个,千夜便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了,你心里没点数?他那春药,难不成是自己灌的?“千夜不知。”
虞老爷重重“哼”了一声,心道:沐宇宁喝了催情药,千夜又承认送他回去。要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打死他也不信。
虞世安一把抓住千夜的手腕,“冯越达说,烨儿身子弱,疼不了你?”
千夜一怔,不知道公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这句话满含挑逗意味。
虞老爷又说:“你和烨儿虽然圆了房,但他行动不便,你就趁机出去打野食!”
千夜忽然挣扎,“老爷,你说的是什么话?”
虞老爷双手钳制住她,“我说的什么话?沐先生误食催情药,正好让你遇到!!”
千夜没想到他会挑破这层窗户纸,不停挣动,“误食?难道不是老爷递给他的?您可真是博采众长,连沐先生都不放过!”
虞老爷闻听此言,忍不住恼怒愤恨,“你这贱人,犯下淫行,还敢血口喷人!”方才那点邪火再次灼烧他的身心,想要将她撕碎的欲望不断扩大。
千夜质问他,“难不成是沐先生自己喝的?”
虞老爷不想同她解释,抬手揪住她的长发,向后拉扯,“你委身给沐先生,便是不贞不洁的荡妇!”
千夜扬手给了虞老爷一巴掌。
耳光脆响,虞世安哪经受过这个,他对女人一向是予取予求,从未被谁掌掴头脸。他愤怒粗暴的撕扯千夜的衣服,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鞭挞羞辱。
千夜掐住虞老爷的脖子,一个转身便来到他身后,“你这老淫棍,连儿媳妇都不放过!”用肘窝勒他脖颈。
虞老爷因缺氧而面色苍白,早已挺立的下身却在窒息中喷发了。他两眼一翻,哼出声音。
千夜:“怪不得你多年无后,原来是早遗啊!”
哪个男人都承受这样的侮辱?虞老爷也没空心疼他半个月禁欲养出的精水,奋力掰开千夜的手臂,将她压在身下,就要扒她的裤子。“让你看看,老爷到底早不早!”
千夜也慌了,眼见虞世安亮出再展雄风的家伙,她一个屈膝,将人掀翻在地,就着他半褪的裤子,巴掌如雨点般抽在虞老爷裸露的白屁股上。
早在厅中传出异样动静的时候,黎川就大概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他蹙眉纠结半响,阻止打算进去看看老爷的小厮,遣退众人,沉默退了出去。
他同情千夜,房里上演全武行,千夜势必受伤,但他无能为力。
虞老爷年逾四十,却保养得极好,身材匀称修长、肌理分明。
千夜反剪住他的双手,将人压在自己腿上,任他怎样反抗咒骂,都不放手。
虞老爷大声喊小厮,却没人应他。
千夜劈里啪啦打下来,将虞世安的屁股打得红肿鲜艳。中间的小穴流出一道涓涓细流。千夜眨眨眼,邪恶的念头瞬间漫上来,让她忍不住有些兴奋。
她用指尖戳进去一点,虞老爷骂声更大了,“贱人,你要干什么?”
千夜不语,直接将手指连根没入,抽插起来。
虞老爷从未承受如此奇耻大辱,摇着脑袋,剧烈挣扎。
千夜发狠压着他,抽出虞世安的裤腰带,将他双手牢牢绑住。一提他胯部,便将幻肢插入他身体。
千夜的幻肢可大可小可粗可细,她就是要弄疼虞老爷,进入后,变得粗大坚硬,像一把利刃一般楔进深处。
虞世安疼得大声叱骂,本想好好教训这个买来的小媳妇,没成想被野丫头作贱了。他又急又怒又无计可施。
千夜在他身后一阵撞击,毫无对虞鸣烨和沐先生的怜惜。
虞老爷骂到嗓子沙哑,下身的家伙也因疼痛萎缩了。
干了一会,千夜换个姿势,就着插入的体位,将人提起来。她坐到椅子上,双手箍着他的腿窝,像小孩把尿似的,向上顶弄。
这个姿势,却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虞老爷窘迫得快要晕过去,但强忍的神经又不让他昏厥。
忽然,幻肢擦过一处地方,虞世安体内仿佛炸开了烟花,一个接一个,此起彼伏。他仰头喘息,好似倚进千夜怀里。
千夜靠着强悍的臂力,将虞老爷高高颠起来,用力冲撞他的敏感点。
虞世安再也忍不住,“哦哦哦哦哦哦……”他在这场反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