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蕾丝边淫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
戏。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精液
喷进她的私密。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
误谬呢?
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
我不要!绝对不要!
「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并伸出手掌
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
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
「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
和自己的情绪。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
「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
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几
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
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噗通!
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
个……我…现在……」
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佛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
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
「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
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
不再起伏不定,更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
过些。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
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
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
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
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
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上我?
被操弄在他人掌心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充满无法描述的畏惧。与其这样,
我宁愿不参与他的游戏,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香莲提出她的顾虑。
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自己不堪再一次面对我突然倒下的恶耗。同时
间,她的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似乎想起我上次晕眩的事情,忽然难过起来地说:
「我跟瑜茜,真的很担心你喔……」
「……」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慢慢扩散。
我,很清楚她们的担忧,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尚未恢复原状。
这个不知名的恶疾,是否会再次复发,我心里也没有底。谁知道下次昏倒过去,
会不会有苏醒的机率,没有医生可以说的准确。
可是……我还是想要离开这里!
握紧老婆的手,终於下定决心地说:
「嗯,我想出院,越快越好。」
眼见我的坚决,香莲只好点头认同,折衷地说:「好吧……等等我去找小兰
谈谈,请她协助我们办理出院的手续与缴清剩余的费用。回过头,我们再来整理
回家的行李,好吗?」
没有忘记,老婆所提的小兰,本名陈玉兰,就是推荐我这间疗养院的老婆闺
蜜。她是这里的行政职员,负责出纳业务。当初就是因为有她的协助,我才会有
机会远离北部,来这个静谧之处